。”
这份文件的存在,王观不打算让她知道。
梁念是在4天后去的泉州,她一去就闷到了绣坊里,没日没夜的绣着,自虐式的过了三天,首到池樟把她从绣坊里拉了出来,禁止她再去,池画大概知道了她家的事,自始至终的陪在她身边,看她闷闷不乐的,想尽办法让她开解着她。
“念念,明天泉州有个画展,我们去看吧!”
这次是夏由老先生的个人画展,热度很高,看展的人非常多。
夏由跟池樟是故交,池樟知道她们要去看展,跟夏由打了通电话,夏由特意安排她们下午五点半闭馆后没人了去。
这是梁念第一次看展,展厅布置的随性而大方,每一面墙上都挂着一幅画,每一幅画右下角都有一个词语,或是一段话,给墙上的画做着解释。
她站在展厅中心突然静了下来。
“呵呵,喜欢这副?”苍劲有力的声音响起,梁念回神冲身后的老者弯了弯腰,老者说:“池樟愿意收你做徒弟,还会亲自给我打电话,说明她很重视你,她说你画画很有天赋,不如在这画一幅我看看?”
“在这?”梁念愣住,“可是这是您的展厅,我怎么能在这画画。”
“这些都是形式而己,艺术的灵魂不在于形式,”说着夏由走到梁念的画面前,背着手问:“你从这幅画里看到了什么?”
“自由和热爱。”
“可我画这一副画的时候,很痛苦,”夏由背着手笑道,“你很年轻,可眼睛里却全是痛苦,用这双痛苦的眼睛还能看出这幅画中的自由,说明你在内心最深处是自由的。”
梁念受到了触动,夏由的助理拿来纸和笔,摆好画架,梁念握着笔看了看夏由,夏由亲切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