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看沈慕池放下了筷子,眸中闪过一丝紧张极快的说:“你不吃了?是出去冻着了?不舒服?”
自她上次半夜被接回来,己经一个多月了,她一首没有再回家去过过夜,除了中午在学校吃以外,早晚她都在沈家吃,她见过几次沈慕池吐的精光后难受的样子,所以一首对他吃东西很上心,时间一长便知他吃多了还是吃少了,是爱吃还是不爱吃。
今天的饭都是他爱吃的,可他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这让她有些担心是出去堆雪人冻着了。
沈年任也紧张起来,“我让医生过来。”说完拿起手机拨通了医生的电话。
嘟—嘟——
“沈董?”
“嗯,王医——”
“念念。”一声哑到不能再哑的声音响起。
屋中突然安静了,安静的连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喂?”电话那头的声音清晰的传来,“沈董?”
沈年任的眼睛颤抖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沈慕池,“慕池你——你刚刚说了什么?”
沈慕池转头看着怔住的梁念,极为认真用力的张了张嘴,“念念。”
旁边的雪人叫念念,池池旁边的雪人很重要,只能是念念。
刘阿姨捂住了嘴,她眼眶发红的看着沈慕池。
“好好好!”沈年任重重的放下筷子,高兴的连着说了三声好,顾不上还在通话中的手机,对着刘阿姨说:“小刘,去取瓶酒来,今天高兴,我得喝一杯!”
刘阿姨忙应道:“哎好,我这就去取!”
梁念回过神,冲他说了句:“你再吃点。”说完便低下头吃着自己的饭,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突然有些涩意。
屋外的雪越下越大,渐渐的重新盖住了雪人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