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听。
她翻个身趴在床上,笑眼弯弯看向手机,“怎么又打视频过来?”
江煦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边用毛巾擦头发,边拿着手机往房间里走。
“想单独跟你说说话。”
秦晚荞手托在下巴下面说:“子屿要是知道你嫌弃他,他肯定会伤心的。”
“那你别告诉他不就行了。”江煦把手机放到书架上,对着镜头浅浅勾唇。
头上的湿发被江煦擦得乱糟糟的,但即使这样,这男人身上还是散发着一种凌乱的帅气。
秦晚荞有些怀疑他是故意这样的,她看呆几秒后,问:“你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再找我视频?”
“怕再晚一点你就睡着了,所以洗完澡就找你。”江煦说。
“哦。”秦晚荞心里隐隐有些开心,忍住不笑,又问:“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嗯。”江煦把毛巾挂好,拿着手机坐到椅子上,“你明天也是在家学习?”
秦晚荞准备点头,但想起明天是周五,便说:“早上在家学习,下午三点去江奶奶的绘画机构玩一玩。”
上次去看望江家二老,秦晚荞得知林秀丽退休后,跟几位老朋友在浅月湾附近合伙开了一个绘画培训机构。
早些年,机构还是林秀丽跟朋友一起管理的,但后来年岁渐长,精力跟不上,夏凝芝就替她们找了几个靠谱的员工代为打理,江奶奶跟老朋友每周只会轮流去上两次课。
林秀丽知道秦晚荞喜欢画画,热情地邀请她,让她假期有空就去那里玩一玩,秦晚荞答应了。
江煦听后没说什么,只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秦晚荞有些困了,江煦就没再缠着她聊天,两人互道晚安之后,秦晚荞关了小夜灯就睡了。
第二天,秦晚荞照常起来学习,今天效率很高,她很快就完成了今天的学习任务,下午刷完一套英语六级真题,她背上一个帆布包就出门了。
到了绘画机构,林秀丽要给一个五人的小班上课,看到秦晚荞来,她就让秦晚荞在班级后面坐着也跟着一起画画。
除了小时候学画画那段时间,秦晚荞己经很久没坐在教室跟同学一起画画了。重新坐在画室里,那感觉还是很新鲜。
秦晚荞拿起画笔,脑袋里闪过很多她跟江煦一起时的画面,她捕捉到了一个,在画板上画了起来。
她画得很专心,临近下课时,画室里进来了一个人,前面五个林秀丽原本的学生都抬头发现了他,但秦晚荞却浑然不觉。
首到那个人走到她身边,那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头顶上的光线,秦晚荞才缓缓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