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微微勾起唇角。
而与此同时,一间隔着纱帐的茶室内。
一名西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跪在柔软的地毯上,疯狂磕头。
“殿下,您饶了我吧!
这次的事儿,真的不能怪老奴啊!
实在是因为皇帝,小儿派出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我们根本拿不出时间下手!”
粉红色的纱帐里,传出来一声十分冷酷的声音。
“铁矿石矿丢了没?周五山的事你做的很好?
只要你的命,己经是看在你常年忠心耿耿的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