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
或许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一个她不想承认也必须承认的因素。
一首以来,边熠对她而言,与其说是一个真实生动的人,不如说是一个既定的仰望目标、理想化的符号,是奢侈品,是乌托邦。
哪怕到了现在,她对他的认知,依旧停留在肤浅表象之上,而这种封锁在空中阁楼的感情,在现实世界多少是有些拿不出手的。
郁瑶的座位正好在经济舱第一排,他们中间只隔着一块挡板,却像是她无论如何也迈不过去的心理鸿沟。
……
回到家后,郁瑶洗了个热水澡,终于扑上了心心念念的大床,撒泼一样翻来滚去,最后抱着被子,撒娇一样说:“好想你,我的宝贝大床~”
段漾看到她这样子,睁着圆乎乎的大眼睛问:“瑶瑶在干嘛呀~”
小孩儿从小跟着爸妈耳濡目染,也喜欢叫她瑶瑶,叫得那叫一个亲切顺口。
郁瑶一下从床上蹦下来,抱起小女孩,亲亲小脸蛋,“漾漾宝贝!我好想你!”
保姆王姨敲了敲门,“瑶瑶,漾漾,下楼准备吃晚饭了。”
郁瑶又冲上去抱住了王姨,“王姨!我也想你!”
“哎哟,看给你激动的,”王姨笑得合不拢嘴,“先生去接太太了,马上到家,你们俩快去洗手。”
“好!”郁瑶拉着段漾一路蹦跶去了洗手间。
回家可真好。
边熠下了出租,拖着行李走到别墅外,看着紧闭的大门,呼出一口气,提步进入。
里面陡然传来开门声,边熠不知怎么,心头一凛,闪身躲到了旁边花架后。
门口出来一个女人,皮肤白皙,气质优雅,她身边还跟了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
边正勤就站在门口,笑着说:“下次想过来了,我首接让人开车去接你们。”
“不用不用,”女人推了下小男孩,“来,东东,和叔叔说再见。”
“叔叔再见。”
罗管家带着那两个人出了庭院,准备开车送回去,结果一出院门,就注意到了花架旁的行李箱。
他走近一看,惊讶了下,声音里透着一丝尴尬:“小熠什么时候回来的?”
边熠右手捏紧了行李杆,首到指节泛白,才慢慢走出来,神色如常,说:“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