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工具就一起忙起来了。
在几人的合力下,徐家很快就收拾好了。
“爸,往左边一点。”
又到了每年贴对联的时候,徐安邦踩着椅子或桌子上手,徐之浅和徐之言指挥看方向。
手里还拿着下一个要贴的联子和大胶带。
跟村子里其他人家还是熬的浆糊不一样,徐家用的是大胶带。
是于若男提前买着带回来的,一个是市里要用,顺带就多买了一个。
另一个重要原因是,徐奶奶没有熬浆糊,问就是懒得熬。
平常的一日三餐己经是他们把两个儿子都分出去后做的最繁琐的事了。
“不错。”
徐安邦跳下椅子,拍了拍手,满意的看着父女(子)三人齐心合力的结果。
“自卖自夸。”
徐之言小声嘟囔,上了小学后词汇量明显增加。
“不许胡说,从今天起就是过年了,不能说坏话知道吗?”
于若男提醒了一句,不管信不信这些风俗,小心点寓意也好些。
“知道了。”
徐之言撅了噘嘴,乖巧的应了。
不明白的同时还是照做了。
徐之浅眨了眨眼,感觉这一幕好熟悉,这不就是她小时候爸妈跟她讲的话吗。
现在嘱咐的另一个人换成了弟弟。
至于更小一点不知事的时候那是全靠哄和吓唬的。
想到前两年的记忆,徐之浅的眼里带上了笑。
作为老大的好处那就是,弟弟的黑历史全在她手里。
“爸,妈。”
外面传来熟悉的喊声,原来是二婶李凤。
“大哥嫂子都到了啊,晚上去我那边吃饭,收拾好就早点过来玩啊。”
每年的年夜饭大家还是聚在一起吃的,因为是两兄弟,徐安邦家和徐兴邦家就轮流做,今年轮到了徐兴邦家。
要是有什么事徐安邦家没回来的话,徐爷爷和徐奶奶就去二儿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