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继续用力:“痛死你最好!”
余亿怼道:“就你这样还想着找到女朋友脱单,呵。”
沈昊冷哼:“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哥桃花旺得很,随便摘一朵都比你强,你就等着喊老子一声爸爸吧!”
迅速帮她上完药,迅速远离。
翘起二郎腿,试图平复自己刚才紧张的心情,耳根己经红透了,呼吸间除了碘伏的难闻的味道,还有挥之不去的少女香,依旧是清新的花香。
他表现得有多无所谓,内心早己乱成一团。
他一定是真的脑抽了才会帮一只母老虎上药!
两人刚打了个赌——要叫先脱单的那一方一声爸爸。
沈昊心里没谱。
他深知——谈恋爱不能随便,随便不能谈恋爱。
这个余亿邪门的很。
他竟然会觉得她刚才乖乖地任由他帮她涂药的样子还不错。
自己还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她臣服于自己的满足感。
这个思想有亿点点危险。
沈昊迅速将其甩开,以防自己变态。
余亿觉得他这人嘴是欠了点,但其实能给她上药,成为朋友也不赖。
余亿从小野到大,对于她来说,这里刮一下,那里一个淤青,都是十分正常的小事。
能对这种小事上心的,除了家人,小小,现在还多了一个沈昊。
余亿看在‘帮她上药’的份上,懒得跟他计较,嘀咕了一句:“谁叫谁爸爸还不一定呢。”
赌约归赌约,能给她余亿上药的人,余亿觉得还不赖,有一说一:“姐发觉你这人也还可以……”
沈昊瑟瑟发抖打断她的话:“我去……你不会看上哥了吧……”
那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橘子。
“……”余亿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眼神让他自行体会,把被沈昊打断的话继续讲完,“你这人还勉强可以成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