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没有,但是他的脸上却写满了抗拒。
原因便是,小哥没有发现站在他门口的张时啊,刚一开门,便看到顶着死人脸,正端着洗脸盆这类洗漱用品在门口等着他。
一开门便看到一张正对着自己的死人脸,小哥的瞳孔骤然缩紧,下意识的准备拔刀。
“族长,您起来了。”张时啊恭敬的问候道。
这才想起,这是自己的族人,强制收回了拔刀的手,小哥顿了顿,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的说道:“嗯!下次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不用站我门口等!”
张时啊听着小哥的语气,感觉到里面有一丝丝不可察觉的颤抖,迟疑了一会,开口道:“可是,少主他……”
“我会和他说的。”说完便接过张时啊手上的东西,开始漱口洗脸。
趁着洗漱的空隙,张时啊开始汇报道:“族长,早餐己经准备好,需要送上来吗?少主还在睡觉,让您不用等他。和您同行的那些人己经起来,正在下面用膳。昨晚您那队领头的昊三爷过来找您,被我拦了下来。从今天起,您的药就要开始用了,是加到您的餐食里一起,还是单独给您兑水里。”
正在用力搓脸的小哥身形一顿,“不用端上来,兑水里,其余不用管。”
这药显然不是张家配制的,张家的药更重效果而不在意口感。哪怕他己经忘记了所有,但是那苦到心里连蜜饯都压不下的味道却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上,但哪怕是这苦味,也不是他记忆中少有的温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