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心,强调着,这样后期如果再有药品或者其他什么的,她也会知道寄到哪个位置能被收到。
“谢谢您,女士。”
李森堂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鞠躬转身,艾薇凝视着他离去的身影,心里也一样五味杂陈。
同时间,容答也正在询问父亲,“我们国家似乎换政党了。”
父亲看着蔓延的草地,“是的,为首的是一个奥地利人,以前是学美术的,在战场上很拼命,获得了很多功劳。说来还挺奇怪荒谬的,听说最开始是派他去那个党派了解情况,结果他做成了党魁。”
容答跟着父亲在庄园散步,听父亲继续说道,“那人演讲非常出色,激情澎湃,极能煽动民众的情绪,让人不自觉跟着他的思想走。兰达那一家己经加入他的党派了。”
容答不自觉皱眉,“难得兰达一家这么快站队,我们这边其他人怎么看待?”
“他的扩张,发债,给予土地补贴的理念,都正对那些人的想法,我们很多人支持他。”
父亲叹息,其实他对那些贵族们垄断土地军政,一首是持有不同的看法,不过他的身份却和他们无二样,种种想法,做法倒是显得很异样。
“是么?”
“估计不久大选,他会是总理。”父亲严肃盯着他,“你也该回来在军队任职了,你在法国干什么呢?让你陪着道里希去,他回来了,你倒是在那里停住了。”
“再给我一段时间吧,您知道么?埃德加?菲茨罗伊也在法国留学,还有一个低调的苏联人,我觉得他以后可能也不是普通人。我很想去看看他们的思路。”
“埃德加?菲茨罗伊?他会去法国?”
“是啊,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学的还是化学,一个政界的人在异国学化学,真是奇怪。”
父亲沉思着,“去吧,但是这次你不能再待那么久了。”
容答手紧了紧,“我知道。”
“对了,你刚刚说的那个未来总理叫什么名字?”
“阿道夫?希特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