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砸断了。”
“你那算什么,我室友带的眼镜,篮球首接铺着面门而来,首接把鼻子砸到了肉眼可见了歪了起码三十度,还动了手术。”
……
讨论声音仍然在继续,整一个比惨现场。
时佑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连大老爷们被球砸到鼻梁骨都断了,夏白芷一个小姑娘肯定更严重,再瞧瞧她额头上源源不断地冒冷汗,当机立断弯腰一把把夏白芷打横抱起。
夏白芷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惊呼一声。生怕自己摔下来,手自发地环上时佑地脖子。
刚刚失手用球打到夏白芷的男生祁之武也立马跟上,该是他的责任他也不会逃避。
“我应该没事,没他们说的那么严重。”
“你说了没用,得医生说了才行。”
时佑可没管夏白芷的说辞,都疼的冒冷汗了还在逞强。
他没去校医院,在他看来,校医就是个养老的清闲职业。如果有个头疼脑热的感冒了可以去拿包感冒药吃吃。其他就还是算了。
上次他们寝室猴子吃鱼卡了,去校医院取个鱼刺都花了很久的时间。取的过程还相当艰难,而且中途医生还消失了一段时间,回来还抱着手机看,合理怀疑是不是去查度娘去了。
悍马一路疾驰,还好医院就在A大不远,开车十几分钟就到了。
“我去挂号,你抱着她不方便。”
祁之武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他啥都不干也难心安,当跑腿还是可以的。
“可是我没有带身份证。”挂号总是要身份证的吧?她今天只是从实验室出来准备回寝室休息,哪里会带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