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挺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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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吟第二天来到教室里的时候，肖焕己经在座位上了。

少年满脸的憔悴疲倦之色，眼底的黑眼圈格外浓重。

她不知道肖焕昨晚到底怎么样了，最后有没有回家，回了家之后又是怎么收拾残局的……她不想问他这些事情，心里也清楚，他并不会愿意讲这些。

但从他目前的状态上来看，昨晚应该过得不太好。

不知道这种情况出现过多少次，肖焕究竟有多少个日日夜夜，是在漆黑阴冷的楼道里度过的。

她不敢想象。

也不忍心。

宋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一切如常。肖焕也是如此，两个人十分默契地只字不提昨晚的事。

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记忆，似乎越来越多了。

临江七中批试卷的效率比宋吟想象中的高，只过了一天时间，他们的月考成绩就出来了。

各门学科成绩、班级大榜年级大榜什么的，全都出来得明明白白。

杨盛华还没过来公布，陶建就先一步去办公室刺探了一波军情，回来后一脸按捺不住的兴奋与激动。

他“哐啷”一声撞上宋吟的桌子，首接一把抓住宋吟的手，一脸虔诚地道：“宋吟啊！不，吟姐啊！从今天起，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了！以后有什么事儿，您尽管吩咐！当牛做马，小弟毫无怨言！”

肖焕原本在一旁趴着睡觉，这会儿突然“垂死病中惊坐起”，立马挣扎着爬起来，重重地一把拍开陶建的手。

“别给我动手动脚的。”他不爽地瞪了眼陶建，语气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