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舍耳朵差点聋了。

最后实在受不了，带着几个人去堵那个男的，硬生生让舒然把那一巴掌还回来。

舒然记得很清楚，姜早站在一个成年男人面前，不惧不怕，不卑不亢。

打架的时候，特别帅。

自那以后，宿舍的氛围突然好起来。

接触下来，舒然也发现姜早跟表面上看起来不一样。她们也曾跟姜早说过这件事，那时候姜早吃着串，眯着眼睛看她们。

淡淡的一句话，“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舒然：“……”

秋风凉凉的，打在脸上。

舒然眯着眼睛，回忆完大学的事。

她抬眼看，姜早白皙精致的侧脸，她又想起什么，首起身子，“姜早。”

姜早啊了一声，“你又干什么？”

舒然盯着她的表情，一脸严肃。

“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姜早表情僵硬了一瞬间，“什么意思？”

舒然眯着眼瞧她，不放过她一丝表情，“刚才你来我就想问你，你的嘴巴怎么了，那么肿，还有唇膏，被谁吃掉了？”

她的视线特别有压迫感，姜早吞了口口水，避开她的视线，“放什么屁？”

舒然本来也就是猜测，但看到姜早这副模样，突然就确定了。

“我去，你真的谈恋爱了。”

姜早没立刻回答，只是说，“我能跟谁谈恋爱？”

“那不多了去了吗？”舒然细想，“大学追你的人都能排到我家了，不过你一个也没不喜欢，我们当时都觉得你是从尼姑庵里出来进修的呢。我真好奇你跟谁谈恋爱。”

“没谈。”

“怎么可能？我你就别骗了，咱俩不是真玩吗？”舒然一点儿也不信，想着想着她突然一顿。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