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交给他们几天,她伤痕累累地跑回来。
她不敢想,她的女儿得有多无助。
胃又一阵一阵地疼起来,姜蓉疼得脸色泛白。
可她没倒下,她看着刘奇军和那个女人,滔天的怒火从心口往外冒,她指着他们,手指因为情绪激动都在颤抖,她崩溃地大喊着,“你们怎么敢的,你们怎么敢打我女儿,你们要死吗?”
太疼了,浑身疼。
这几下完全不解恨,姜蓉去拿门口的棍子。
郑天成想要帮他,姜蓉摇头,“不需要你帮,那是我的女儿,”她声音哽咽,“是我的女儿。”
她脚步不稳,却还是走到刘奇军面前。
棍子狠狠抽到男人身上,她的嗓音嘶哑,整个人有些癫狂,“你怎么敢,她不是你的女儿吗?你答应我的什么,你说你要带她过好日子,你怎么敢言而无信?”
刘奇军疼得抽气,巷子里传遍男人和女人痛苦的叫声。
不一会儿,巷口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姜早站在旁边,她就那么看着姜蓉,眼里有点不敢相信,姜蓉居然在为她出气。
十几分钟过去,姜早浑身都冻僵了。
她没想过离开,就站在那儿,愣怔着,心里有着怪异的感觉。
可被殴打的画面在脑海一遍一遍播放,姜早心里又有些麻木。
她一动不动,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反应。
接着,她整个人被裹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因为着急,少年的胸膛起伏着,他喘着气,呼吸粗重,抱着她的时候咬牙切齿,“穿那么少出门,姜早,你要死啊?”
谢京屿穿着一个长款羽绒服,他首接敞开怀,把姜早揽进怀里,两人挨得很近,身后是少年身体火热的温度,姜早吞了口口水。
还未说话,巷口警笛声传来。
见警察来了,巷口的人一哄而散。
穿着警服的警察走进巷子,问,“谁报的警?”
“我。”
谢京屿把羽绒服脱下来给姜早穿上,姜早被裹在宽大的羽绒服里。
“我报的警,”姜早指着刘奇军和那个女人,嗓音清亮,“我举报他们绑架,殴打,猥亵未成年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