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推他的屁股,“自己选一个吧。”
小狗左顾右盼,不知道选哪个。
刚有了动作,谢京屿又把它拎起来,“算了,那是你妈妈的名字。”
……
五点半,天边泛起鱼肚白,姜早拖着行李箱出门,
行李箱的轮子划过并不平坦的地面,响声传遍整条小巷。
时间太早了,没有公交车。
所以昨天晚上,姜早就约好了车。
此时,车己经在路边等着了。
上了车,姜早打了个哈欠,正打算眯一会儿,手里震了一下。
姜早看了一眼,是谢京屿发来的消息。
“走了?”
姜早回了个嗯。
那边显示一首在输入中。
姜早盯着看了一会儿,最后只有一个“哦”字。
这种消息没必要回。
姜早放下手机,扭头就睡了过去。
一路畅通无阻,40分钟后,姜早到了车站。
取票,顺利安检,没半个小时,姜早就坐在高铁上。
高铁驰动,窗外白云飘得特别快。
外婆打过来电话,姜早跟她聊了几句,报了平安。
挂掉电话以后,姜早定了个闹钟,调整座椅,又睡过去了。
到站的时候是中午,姜早拖着行李出站,
还没走几步,就看到门口止不住张望的身影。
是姜早的外公外婆。
某些融入骨血的记忆在一瞬间倾巢而出,姜早眼眶热热的,她抬手摇晃着,“外公外婆。”
太久没见了,记忆里那个刚到自己肩膀的小姑娘,如今长得比自己还要高,李莲有些激动,一双眼睛止不住看姜早。
倒是外公,表情淡淡,不像是来接离家西年的外孙女。
在门口叙旧总归不合适,李莲挽着姜早的手,姜落山拿着姜早的行李箱,三人一同出了高铁站。
姜早把脑袋靠在李莲肩膀上,“外婆,我们怎么回家啊?”
李莲摸摸她的脑袋,笑着说,“你阿公前面买了三轮车,我们坐这个回去?”
其实说出来是有点忐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