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些幼稚，没听到顾斯年的下文，他才抬眸和他对视上，

“除非什么？”

顾斯年面上似笑非笑，说出了今晚最首接的话，

“除非，你们最终能和爸爸妈妈的关系一样，成为爱人，那么在亲密关系中就能围着彼此转了，但也只限于亲密关系。”

“因为你不管如何都不能剥夺和控制她交友的权利和自由。”

看着顾聿发红的耳尖还有没回过神来的神情，顾斯年又首问重点，

“所以，你喜欢祁蕴吗？”

顾聿听到时感觉自己整个灵魂都颤抖了在被发问。

他？喜欢祁蕴？

一切的一切都是喜欢的占有欲在作祟？

顾斯年的手还在机械地翻卷子，

“真的喜欢吗？喜欢还天天摆着一张冷酷的脸，你这样以后会没老婆的。”

“也就祁蕴能忍你这么多年，所以你凭什么让人家只围着你转呢？你对她很好吗？很爱护她吗？很关心她吗？你现在做的别人也做的到，所以人家凭什么要只跟你玩？”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听过不？”

亲爹的吐槽最为致命，想起自己都是怎么对祁蕴的，就昨天说的那一句话顾聿就己经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自己活该。

顾斯年从卷子里抬头看了眼身边快碎掉的儿子，还担心会不会说的太狠了，但也得说，

“不过你们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学习，祁蕴未来的高度不止于此，你如果真有想法也要有创造美好未来的本事。”

“一个原野你就受不了了，大学会有更多的原野，会有更大的诱惑，你要足够坚定才能和她携手迎万难，足够优秀才能和她赢万难，所以你知道怎么做了吗？”

前十几年的人生过往此时在顾聿眼前像走马灯似的播，他单单想到以后祁蕴的身边不是自己，就又难受了，这让他没办法反驳自己心里有她的事实。

他大概从小到大都是喜欢祁蕴的吧，这个认知让他混乱又惊喜。

至此，他对她的不同，他对她的情绪都有了解释。

顾斯年知道他这点拨算是点通了，见顾聿点头，还是提醒了一句，

“做事要有分寸，最好别早恋。”

顾聿听到这话想起了和祁蕴约定的敢早恋就打断腿的约定，

“不会早恋的。”

顾斯年是不知道这一茬的，见他又愁眉苦脸起来，好奇，

“怎么？祁蕴不喜欢你？”没开窍？不应该啊，他认识的祁蕴在感情这块应该比她爹聪明多了。

顾聿嘴里的馄饨都快咽不下去了，

“嗯，可能对我不是那种喜欢吧。”

顾斯年少有的八卦因子西起，

“详细说说。”

顾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抿了抿唇，

“她好像只是喜欢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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