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比不上有冷气的图书馆舒服。

看着手里的数学公式好似长了翅膀，慢慢升空，没飞进他自己的脑子里，反而像是往图书馆的方向飘去了，压不住的烦躁使他再次起身，属实是坐立难安的样子。

此时如果有人来天台，定能看到顾聿不停地围着天台中央转圈走路的样子，有些傻，又有些漫无目的。

午休结束的铃声响起，他才确定自己是将时间都浪费掉了，这一点也不像他。

这回他回到12考场没再看见祁蕴。

考试的时间很快过去，考试这两天的晚自习按照规定是要回本班。

有些同学将走廊的桌子拖进来，也有同学只搬进来了椅子，和其他同学共用一张桌子。

就这样，陈意的桌子为中心，西面都坐了人。

少有的这样扎堆坐，大家还都觉得挺新鲜的，难得考试期间老师没有布置作业，也就不需要比赛交作业了。

说小话的有，轻声背书的也有，只要不是太过吵闹，巡班的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学是给你们自己学的，不是给我学的，你们记住就行了。”

马云迪在12班和21班分别都说了同样的话以后就回办公室泡茶改卷子了，一点也不操心。

喻理少有认真地抱着单词本在那猛背，听着他不停地“abandon”，陈意笑着踹了下他的椅子腿，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abandon。”

喻理将他的椅子踢着推老远，

“滚。”

…

祁蕴下了晚自习还赶着回去收拾自家房间，跑的飞快，21班三人在楼梯口看见独自等他们的喻文，她瞧他们面露疑惑，

“哦，祁蕴说她有事先走了。”

喻理和陈意不约而同看向顾聿，

“祁蕴有事，你怎么没事？”

…

顾聿到家时，在一楼没看见祁蕴的身影。

回到二楼，脚步在房间门口艰涩难移，原因无他，祁蕴的房间不仅没人，还恢复了她搬进来住的前一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