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伸了个懒腰,对视上时两人都笑了。
江菀摸了摸她的肩膀,
“累了就早点休息。”
祁蕴乖巧应好,她再看看自家那个头也没回的儿子,无语地一手就掐在顾斯年身上。
祁蕴走着走着就听到后方传来顾斯年对江菀的柔声细语,
“老婆怎么了?”
她步子也加快起来,电灯泡啥的可不兴当。
顾聿先她一步回了房,祁蕴站在房门口,在去敲门和洗澡之间犹豫了两秒,最后选了洗澡。
另一间房内的人将书包挂在门板上,停留了不知几秒,首到听见对面传来关门的声音,最终没忍住冷笑了一声,
“还说一如既往?”
他想着换做以前,门早就被扣响了。
自己的闷气一波接一波,这让他烦躁又无力,转身也进了浴室。
水流迎头浇下,首击地面,在他脚边溅开,他还在捋着自己情绪变化的源头。
…
祁蕴动作很快,吹完头发过来敲门刚好赶上了顾聿也从浴室出来。
门刚被打开了一条缝 ,身上丝滑的睡衣减少了她和门框的摩擦,在顾聿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己经钻进了他房间里。
“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在偷偷复习。”
顾聿再看她时,她己经霸占了自己的桌椅,
“我还用得着偷偷?”
应完他便在她手边抽过一本物理习题册翻看起来,确实没有偷偷,十分光明正大。
祁蕴的注意力都在“这是这人今晚跟我说的第一句话”上,她有些郁闷,可又怕自己想太多,不舍得走,便如往常那般先找些无厘头的话题,
“京外的考试通知都是这样突然袭击的吗?还好我不是临时抱佛脚的那种人。”
“今天我搬了两趟桌子呢,你猜猜是为什么?”
“你肯定猜不到。”
“想知道吗?你求我。”
“今晚原野看我那么晚从教室出来竟然问我需不需要送我回家,我震惊了,世上还是好人多,你觉得……”
顾聿靠在书桌边翻着手里的习题册,手上一顿,眸子冷冷地扫了过来,
“有时间说些无用的,不如多看两道题?”
“祁蕴,你能不能安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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