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

而祁蕴是分享欲极强的人，恨不得把每一天的生活都详细完整地给沈乐宜说，语速很快但逻辑清晰，过程里沈乐宜还夸她口播不错。

她就在那头听着祁蕴讲，知道她开心适应就放心了大半，再仔细听，也不意外，

“让妈妈数数，你这十分钟里讲了多少遍顾聿的名字？”

祁蕴突然就语无伦次起来，

“我那个，妈妈额，那他帮助了我很多，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喜欢聪明的人。”

沈乐宜见她慌乱，心生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但还是打趣道，

“嗯，妈妈知道你从小就喜欢顾聿。”

这回换来祁蕴皱小鼻子了，

“妈妈！好吧，很难反驳。”

她如今是真的意识到长大后的顾聿好像走到哪都是个香饽饽，他俩从小又不是冤家死对头，青春期多少有点不一样的感情也能理解，只是看如何纾解。

说完这句她突然捂住了嘴，那声音透过指缝，音量极低，

“爸爸不在你身边吧？”

虽然不怕沈女士知道自己的小秘密，但祁晏可不一定承受得住。

沈乐宜笑着摇头，祁蕴这才松了口气，老父亲可不好哄，这点她随了他，沉默了几秒她正色道，

“学业为重，我知道的。”

怕沈乐宜不信，她都对天发誓了，

“真的，我们俩说了谁敢早恋就打断腿。”

这回换沈乐宜哭笑不得，

“你俩玩得还挺大，行了，妈妈知道你有分寸，凡事你开心就好，妈妈对你的学习没有要求，其他的嘛，妈妈只希望你别受伤就好。”

祁蕴连连比了好几个ok，在沈乐宜叮嘱她在顾家要乖，他们尽快回来后，两人才挂断了视频。

...

她躺在床上边酝酿睡意边思考，如果顾聿突然脑子抽了跟自己表白，那自己会是什么反应，想到这她笑了。

因为她发现自己第一反应是拒绝，觉得这人是不是试图让自己无心学习然后换种方式卷自己。

她少有的无奈摇头，也许自己和他表白他也会这么想吧，在某种程度上他们还是有些像。

突然觉得两人的那个小约定做的太好了，早恋什么的见鬼去吧，这辈子就全力以赴地狠狠卷这么一次，怎么能放过？

期间听到了外头有开门的动静，她猜想是顾聿下楼喝水，

“刚刚和妈妈讲太多话了，渴了。”

嘀咕完她也起身开门，猫着步子下楼了。

过程里她还在懊恼，前脚刚被夸有分寸呢，后脚就忍不住想瞅瞅某人在干什么，表里不一本人。

果然撞见了某人在喝水，只餐厅开了灯。

听见身后的声响，顾聿回头，那人己经噔的出现且逼近了自己。

他后退了一步，那后腰抵住了桌边，刚稳住身子，祁蕴便倾身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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