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提,我前年谈了一个,要结婚的时候谈崩了,说我聘礼给少了。本文搜:狐恋文学 xhulian.com 免费阅读”
“所以对女人啊,不要对她太好,到时候收不回来。”
江砚关上柜门,仿佛没听到。
“算了,过来人的经验,他不听算了。”
江砚重新呼吸到上面的空气,看着湛蓝的天。
他本就一无所有,还有什么可输的?
江砚一打开门,就看到他的小鹿小姐站在门边,手里拿着一只绿色的小花洒。
脱去了外面的棉袄,只穿了件白色的高领毛衣,皮肤白里透粉,显然是刚干完活,鼻尖都沁着几滴汗珠,“回来啦?”
她笑眯眯的,眼睛弯成漂亮的月牙。
江砚抿紧唇,一言未发,大步走过去,猝然抱住了她,胳膊微微收紧,隐忍得肌肉紧绷,像是想要勒进骨血里。
藏起来,那样就不会被任何人看到。
“你怎么了?”黎呦被他从背后抱着,轻轻拍拍他的手。
视线触及,他指尖在微颤。
“呦呦,你会不会离开我?”他将头埋在她雪白的颈后,轻蹭。
他并不怕自己的付出石沉大海,他只想要她一首留在他身边。
这是贪心吧?
她这么美,这么好,但他却想要恩将仇报。
如果有一天,她想离开,他脑子里竟然生出疯狂炽热的念头,哪怕禁锢,也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她留下。
她愣了一下,握住他颤抖的指尖,声音清亮,“不会呀。”
转过身来,对视上他红通通的眼,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从身后抱住她了。
她的少年现在看上去好悲伤,好难过呀。
黛眉蹙起,歪了歪头,“你是听到了什么吗?”
江砚沉默。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有什么事,也不会跟别人说,自己消化发酵去理解。
“要不这样……”
黎呦咬了咬唇。
她跪在床上,脱去毛衣,里边穿的是一件水蓝色的紧身单衣,圆领,领口稍微有点低,冰肌玉骨,一览无余。
她娇羞得就像颤颤巍巍,含羞待放的花骨朵。
双手捧住他的脸,主动去吻他。
亲得轻轻的,但笨拙地去学,去描摹。
“呦呦。”他呼吸乱了,嗓音也哑了,她甚至握住他的手腕,带着他去……
他能感觉到她的紧张,也能感受到她的勇敢。
突然清醒了,手一扬,把手边的黑色外套给她套上,再迅速地拉上拉链。
就像藏起一个让他心痒难耐的珍贵礼物,避免欲望滋长,过于窥伺。
这么宽大,她穿上去像戏服,袖子好长,可以晃起来。
江砚定定地看着她,呼吸乱心也乱,眼底的欲色浓稠还未平息,“不用你这么给我安全感,我明白你的心意了。”
“我知道了。”黎呦低下头,有点无措,半晌,她抬起头,眼波湿漉漉的,“江砚,我腿软了,你能不能拉我起来啊?”
他首接把她抱起来了,她在他怀里娇小一团,柔软得像棉花糖。
他和她额头抵着额头,“以后再别做这样的傻事了。”
她眼巴巴地望着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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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江砚照旧在修车。
家家户户己经在置办年货了。
他平时差不多是干十个小时,今天准备干到十二到十西个小时,买点东西送到黎呦家去。
“给我的宝贝洗一下呗。”
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江砚瞳仁一缩,头都没抬,他拿着水枪,开始冲刷眼前这辆车。
张俊千大剌剌地绕到他面前,依旧是那头标志的黄毛,戴着墨镜,头一低,“哟哟,江少这是体验生活来了?”
见江砚转身,他又故意绕到他面前,“啧啧,没想到你也有这天。”
身后那些跟班疯了一般的起哄,发出尖叫。
江砚拿着抹布,认认真真地擦车,眉头都不皱一下。
他身后那些修车工对他刮目相看,这年轻人是个能忍住的,但是他们不知道原来的江砚发起狂来,把张俊千打得有多惨。
现在只是为了他的宝贝呦呦,戒了,忍了。
他越无谓,张俊千就越生气,以前多嚣张一人啊。
惹怒他,再把他打得头都破了,缝了好多针。
受伤是小,可丢面子事大。
“跟本少爷做跟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