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背包旁边的口袋里掏出让他非常眼熟的防狼喷雾剂,说:“现在别跟着我了,不然……”
她故作按了几下,第一次对他露出笑意,还带着几分挑衅:“还是说你想再试试这滋味。”
姜承宇表情瞬间裂开,却真不敢有什么实质性举动。
这方法简单粗暴,对付他这种同样简单粗暴的人,可太有效了。
舒诺转身离开,想,即使这样只是短暂性的威慑住对方,但她至少在此时此刻,是胜利的。
……
寂静的山道响起有气无力的脚步声,一伙人接二连三的出现。
他们站在刚才舒诺和姜承宇在的地方,被一地的碎石和树枝硌得不知道该怎么下脚。
有人愤慨的大声抱怨:
“谁啊,究竟是谁这么没公德心!让我知道了,我一定要去市委局举报这种人!”
“真是太没有素质了!”
“回去以后我要让我爸爸出钱在这里安装摄像头,看看这些人还敢不敢这样做。”
一群人踢踢踏踏往下走,一路都没有停止对障碍物制造者的编排。
舒诺坐上了回程的大巴车,发现这次姜承宇没有在车上,她稍微放松下来,倚着车窗闭上眼睛休息,莫名觉得耳机里现在播放的忧郁歌曲听着都有股子轻快感。
车内寂静,有人在她身边的空位置坐下她也没睁开眼,只以为是哪个同班同学见她身边没人就坐下了。
车子一路驰缓地开回圣恩斯。
可能是由于心情过度放松,舒诺在车上睡了一个相当不错的午觉。
首到车子停下,人员走动,她才慢慢睁开眼睛。
“刚好到学校了,我正准备叫你。”坐在她旁边的人语气里带着笑意问她:“心情很好吗?”
舒诺缓了会神,才发觉过来自己身边一首坐着的人是谁。纪清淮怎么会出现在这辆车上,车队不是按班级分好的吗。
想到她竟然无知无觉在这人眼下睡了这么久,舒诺下意识地感觉自己头皮一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