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点头示意,在又一个人在对红官道完节哀后,没有脑子地想拉着红官讨论些什么的时候,张慕欢转头看向门外,目光空茫。
红官三言两语打发走了那人,看向张慕欢,张慕欢感受到了目光,转过头,摇头示意她没事。
到了晚上,吊唁的人渐渐走光了,九门的人也都各自回了长沙的老宅子。
第二日,盖棺封钉,起灵出殡。
到达红家祖坟后,张慕欢和红官看着棺材被送进墓室。
封上墓口,他们跪在墓碑前,张慕欢随着红官的动作跪拜。
首起身后,她伸出手触碰了一下墓碑,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突然,她感觉脸上覆上了一片柔软。
“想哭就哭吧。”
张慕欢垂下头,手里紧攥着红官递给她的手帕,眼泪无声地落下,划过脸庞,掉落在地上。
日落西山,余晖也在渐渐消失。
张慕欢胡乱地用手帕擦拭脸庞,等抬头站起身的时候,只有红红的眼眶和湿润的眼睫证明她刚才的落泪。
其余的伙计早就在封上墓门口后,就离开你了,现在留在原地的只有五人。
情绪发泄后,张慕欢转身看见其他西人,表面平静,心里却慢慢浮上尴尬。
好尴尬,在这么多人面前哭了!
她不发一言,提步向前走。
红官拉着张慕欢的胳膊,把她转了一个方向,“方向错了。”
陈皮安慰张慕欢道,“师叔一定是悲伤过度,认错了方向,我来带路就好。”
张慕欢身体僵硬地跟在陈皮后面走,心里大喊,救命,更尴尬了啊!
尴尬的情绪甚至覆盖住了悲伤的情绪,她的脚步越来越快,隐隐和陈皮并肩,陈皮以为张慕欢想要早点回府,就也加快了脚步。
就这样,慢慢和后面的三人拉开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