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飞想摆手，结果抬手都费力。光张嘴吸吐气息。

光头又问青歌，“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厉森点头。

青歌微微摇头——她也摇不动头了，感觉自己摇头，只有沾了汗水的一绺头发明显动了。

厉森手语，“去医务室看看。”

光头：“去医务室看看吧。放心一些。”又问，“明天下午还有奥赛，你能行吗？”

青歌目光看向光头。

厉森拿出“说话本”，在本子上写，“地点和时间”。

光头看了看本子上的字，“明天下午自习课啊，地点在艺术大楼一楼的多功能教室。”反问，“你们不知道吗？”

厉森摇头，“谁告诉你们的？”

光头：“学生会啊。一般老师和学生会都会通知的。”

青歌盯着光头，感觉脑袋清醒了。

厉森在本子上写：“谢谢。”

光头用手语回复一个：不客气。

多看一眼厉森和青歌，光头转移视线。

厉森手语：“我扶你去医务室。”

青歌摇头，“没那么虚。”

歇息一会儿，体力上来了，身体也感觉好些了。

只要不跑，不提力气，慢慢走去医务室，问题不大。

其他人跟着青歌一块去医务室。

校医检查青歌的鼻腔、口腔，又检查心跳和体温，“没什么问题，就是毛细血管破裂，不剧烈运动没问题。平时感觉骨头疼吗？”

青歌点头，“会。尤其睡觉的时候。”

“营养跟不上。”

黄毛收到消息也赶了过来，闻言骂一声，“卧槽。吃这么多，还能营养不良？”向校医解释，“她平时吃这么一大盆，六七碗饭呢。”

“营养 不均衡，有些微量元素没补到，一样有问题。”校医说，“可以买点维生素片、钙片、镁片、锌，一天吃一点。”

吃完这些都不用吃饭了。

青歌不当回事。

厉森想了想，手语：“水果。”

青歌什么都吃，主要是主食和肉类，这些高能量的东西。

每天牛奶和豆浆，蛋白质也不缺。

每天都有在阳光下剧烈运动，钙不缺。

相对而言，水果吃得少。

青歌会吃薯片、各类小饼干当零食，新鲜的水果进食比较少，个别微量元素可能会有欠缺。

青歌“啊，是吗？”不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