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了。

如果不是还有篮球训练和比赛，她都不用去学校。

出房间门，看到厉森还坐在沙发上，翻着一本书《中国艺术史》。

桌上是豆浆和小笼包。

打车去学校，正好是课间操时间。

去的时候，听见班里人在学舌，“谁让你学13班的！啊！”

声音古怪。

青歌随口问一句，“怎么了？”

学舌的女生笑着说，“你没听见，一大早的事。（年级）主任说赵芬呢，指着她说——”

“让你教导13班！不是让你学13班的！”

青歌：“她怎么了？”

“她问年级主任要我们班的入学资料，（年级）主任没给，赵芬就爬窗，自己拿了。”

“我看年级主任说她的时候，赵芬无动于衷。哈哈哈哈！”

青歌：是挺乐的。

因为赵芬帮年级主任打扫过房间，知道东西在哪儿。

“年级主任买的摄像头还被鸟蛋咋了，糊得看不起，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么回事。”女生继续说。

年级主任的摄像头在空调机子下面。

鸟蛋不可能钻到机子下面，从下往上“发射”“鸟蛋”，只能是人为现象。

但偏偏是不能估价的信息，也是赵芬可以拿的资料（班主任拿自己班的资料），年级主任没办法报警，只能指着赵芬，“无法无天，无法无天了你！”

青歌听着大家讲的，跟着被逗乐。

坐在自己位上，趴在桌子上。

桌肚里有张纸飘了出来。

厉森捡起纸，上面手写着：省奥赛数学比赛时间11月15日。全国奥赛比赛12月15日。

这都是每年都固定的消息，放过来干嘛？

青歌把纸条折飞机，丢掉。

白云净看在眼里，没有做声。

厉森从抽屉里拿出纸，纸条比青歌长，上面现在国内外的画画比赛。

这些比赛都允许未成年画家参选，也不需要老师引荐的“公平”比赛。

但里面也有“假”比赛，“骗骗证书”，没什么含金量的比赛。

可用信息还是不多。

但量不小，看得出是花了点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