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飞也不打击他积极性，“行，我走了。”

回去的时候，贾飞和青歌说到黄毛，“我看他这次是鼓足了劲要拿钱。”

青歌随口问：“他缺钱？”

贾飞：“哪啊，算不上穷也算不上富。家里卖鱼的，一年有个二三十万肯定是有的。就是零花钱不多。”

“平时吃喝玩乐都是我给钱。就是上回他看到我的VR游戏机，很心动，就一首想买，有2千块，还差个2千。”

青歌疑惑：“VR这么便宜？”

“他买二手的。全新的要从国外买，他也没渠道。”

VR游戏机，3D效果很好，便宜的也要将近1万，好一点的呢，就要好几万了。

基本上各类游戏都能下载游玩，悬疑探险、枪战逃生、武侠打斗、拳击搏斗、明星热舞、竞技高尔夫……应有尽有。

青歌：“也行。这次要是都榜上有名，就有1千。等到期中再考一次，11月月初就能玩上VR游戏。”

单科班级前五、全科班级前十……青歌都觉着要求简单。

矮个子里拔高个，还不简单？

吃完饭，找地方睡觉，贾飞将打包的饭菜给黄毛，“中午去不去睡觉？”

“不去了。”黄毛还在奋笔疾书。

贾飞瞅了一眼，春秋蛇蚓，难以辨认。

找不一定能比别人先找到答案，认字都得耽误几秒功夫。

“你字自己认得清吗？”贾飞问。

“认得啊。自己的字能不认得嘛？”黄毛手抓着饭袋子往嘴里塞饭，都不用拿筷子。

贾飞无语离开。

中午睡醒，青歌起来，看见厉森还在画架前画画。

一天到晚都在画画。

“你中午都不睡的啊？”青歌问。

厉森手语：“习惯了。”

青歌嘟囔：“怪不得长这么矮。”下床问，“去不去班里？”

厉森摇头，手语：“等我画完。”

得，青歌自己出门。看见牛汀兰也正好出门，打开手机，“噔噔噔”几条信息。

青歌瞄到了，是学生会王文慧给她发的消息。

电话都打了好几个。

全是“红色的”未接来电。

青歌没有过问，看着牛汀兰再次关机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