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是高层，看着也像个傻子。首发免费看书搜：看书屋 swkxsw.com”

“他们都将其他主体看作次等、甚至末等。”

“从不认为其他主体与他们一样。”

“高层的人，可能在某一点上非常有优势，所以骄纵自大，看不见自己的愚昧之处。”

青歌总结：“低层的男生，一无是处，也能觉着自己天生优越。因为他清楚，一家人会托举他，外面的女生都被教育成不能反抗男生的肉鸡。”

牛汀兰看向青歌，感觉青歌的思想偏激。

但觉着自己没有经历过青歌的遭遇，所以也没有反驳。

“啊？”杨晓雪想了想，“好像见过这种情况。那底层人民戾气重，应该是真的吧？”

牛汀兰提醒：“没有生存压力，才能从容端庄。有生存压力的，自然要有戾气防身。”

青歌看向牛汀兰，不理解牛汀兰这个大小姐为什么也能懂这些。

后面默默跟着的厉森不敢发表一句话。

出了艺术大楼，几人走向校门，很快各自分开。

青歌拿出地理本子问牛汀兰，“有没有这么夸张啊？总共上了2个章节，你就把2个章节的内容都圈了？我是要圈重点，不是得分点。”

牛汀兰：“这些都是基础。”

青歌叹气，“下次你给我挑重点的画就行。”

“会考的就是重点。”

青歌：“……”也没毛病。

两人走道回去。

走到附近的公交车站，牛汀兰打车去补习班。

青歌走路回家，边走边练习投篮。

厉森默默在后面跟着。

晚上，二人吃完饭。青歌回房间抄写笔记。

厉森跟着进屋，帮忙整理重点。

石大勇打开房门悄悄看，“也是奇了，居然会写作业了。”

厉岩看着在旁边打下手的厉森，痛心疾首，但又不好意思挑明。隐晦地看一眼石大勇。

石大勇接收到眼神，不明白，“怎么了？”

厉岩走开，“没事。”

石大勇关上门，压低声音，“有什么事你说啊。”

厉岩：“下次别让你女儿要我儿子给他写作业。”

石大勇怼回去，“你个小家子气的玩意。什么时候，我给青歌的，少了你儿子。每次青歌在的时候，不带着你儿子出去玩。现在你儿子帮青歌写点作业，就一副割你肉的样子。”

“要这样算的话，咱们两家别来往了。”

“我姑娘挺省事的。不用我操心。”

“我天天做她我们父女俩的饭，也很省事。”

厉岩“哼”一声，离开了，自己去401待着去。

石大勇也“哼”一声，治不了你？

这么多年，厉岩就这死脾气。

如果不是看在死去的杨秀丽的面子，以及顾及2个孩子这么多年的情分，就单独厉岩一个人，石大勇才懒得搭理这家伙呢。

一身的死毛病。

青歌抄书，抄到11点，实在饿了。又出去吃了一顿宵夜。

吃完就犯困。

厉岩在401阳台上喊，“森森，该回来睡觉了。”

厉森关上课本，背着自己的书包离开了。

等到周二上学，青歌自觉地抄书。

厉森看两眼，简单在本子上写名词。

地理课，简单画圈看两眼就行。

政治书，内容是真得多。

早自习前，牛汀兰找到青歌，“抄完没有？我第二节课是地理课，不愿意跑下来了。”

青歌把地理书还给牛汀兰，继续抄政治书。

“我政治课在下午，你中午前抄好给我啊。”牛汀兰交代。

“嗯。”青歌随口答应。

白云净走过来，盯着密密麻麻的课本，“青姐还打算认真考试？”

“及格就行。”——来自学渣的最后挣扎。

白云净想了想，“我也觉着多少要学点东西，不然来学校还当九年义务教育下的流氓，不太像话。”

青歌瞥一眼，“文盲，不是流氓。”

白云净：“嗨，姐啊，别的班怎么评价我们的，你不知道吗？不都是把我们当混混看吗？”

青歌低头抄作业，随口道：“有屁快放。”

“要不我们拿班费，奖励每次单科考的好的学生嘛。反正我们班费还有不少。”

青歌疑惑：“我们自愿交完班费，剩下的不是贾飞贴吗？怎么会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