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混杂嘛。他给自己造势，我们就推波助澜，在他的风评里加点东西。”

她早就做过实验，谣言这种东西，越阻拦越适得其反。

不如就以谣传谣，往李天傲的谣言里加点东西。

杨晓雪立即举手，“加我一个！”

牛汀兰问青歌，“你觉着他最在意什么？”

“穷，面子，穷要面子。”青歌首言。

李天傲对贫富差距、男女地位非常敏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拼命打压牛汀兰，妄图掩盖他一无所有、毫无品德的事实，只想打造一个“以成绩立自己为王”的世界。

牛汀兰：“正巧，我知道他的家里背景。”

牛汀兰手握所有的学生家庭背景。

更何况，在李天傲对付牛汀兰时，牛厅长就己经出手去查这人的背景。

真的是山沟沟里的“野凤凰”。

牛汀兰看向杨晓雪，“你想加入？”

杨晓雪点头。

“你有虚拟账号软件吗？“

杨晓雪摇头，“我可以花钱买水军，或者找个黑客帮我挂层“面具”，让人找不到我。“

牛汀兰点头，“可以。”

她拉着杨晓雪到一边去说悄悄话。

青歌看着牛汀兰的嘴巴微微动着。杨晓雪不住地配合点头。

青歌打个哈欠，趴在桌上。

不一会儿，二人回来。

杨晓雪去到自己座位上，开始做自己的事。

牛汀兰坐在厉森的位置上——和青歌同桌，“你很困吗？”

青歌：“很无聊。”

牛汀兰：“今年的奥数竞赛在什么时候？”

青歌打哈欠，“10月份。”

“不要提前刷刷题，练练手感吗？”

青歌摇头。

她的学习内容己经是大学的内容，远超初中的竞赛内容，拿奖不成问题。

牛汀兰微微叹气，“如果你英语、数学科目不拉风，可以试试进入少年班。”

少年班的条件里除了要求数理化的单科成绩优异，还要求综合成绩靠前。

青歌反问，“你不行吗？”

牛汀兰摇头，“我的成绩只是在普通优异的范围，单科学习达不到优异的条件。”

两人都少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