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我要全国各地学习挑选颜料，下礼拜就走。”

油画的重要原材料分为矿石颜料、植物颜料和化学颜料。

一个好的油画师对原料的把控更为严格。

好的颜料就是油画成功的一半。

以天然矿石颜料为例，天然矿石越好，粉质越细腻，调出来的颜色越正，越能把握颜色的度，表现绘画的纹理。

厉森手语：“你有什么喜欢的礼物，可以带回来？”

青歌手语，“亮晶晶的宝石，越值钱越好。”自己都笑了。

没想过厉森会真带什么值钱的石头回来。

溪水里翻出的不规则鹅卵石，她小时候也收藏过几个——顺手、顺眼。

厉森点点头。

两人去往商场4楼吃饭，在3楼楼道上看到母婴店的熟人，一眼认出是李明伟的媳妇。

青歌扫一眼，快走两步离开，站在自动扶梯上。

厉森看一眼妇人，也认出是谁了，手语：“你不去打个招呼吗？”

青歌翻白眼，“你好多嘴。”

厉森：“……”

去到商场里面，找了家羊肉店吃烤肉。

中途出来上厕所，不经意看到3楼透明玻璃围栏旁，妇人挺着肚子，不远处有几个小孩拿着水枪来回打闹。

妇人有心要退，但总会不经意被孩子阻拦，困住了前途。

青歌：故意的。

扫了一眼旁边，大人在不远处看着，没人管。

青歌快步过去，喊一声，“嘿！小孩！干什么呢！”

妇人回头。

青歌匆匆下楼梯，暴喝道，“找打是不是？再不离开，我一个两个踢过去！”

眼尖青歌气势汹汹，几个拿水枪的孩子跑远了。

却在不远处对着青歌滋水。

青歌看一眼妇人，“你没事吧。”

妇人惊喜，“没事。”

青歌立即跑到旁边的自动售卖处，买了瓶尖叫。冲刺过去，对着小孩滋过去。

小孩跑到娘怀里，青歌也不客气地滋过去。

“啊——”小孩被水浇了头，哇哇大哭。

当娘的护着孩子，“你干什么你？”伸手去推青歌。

青歌抓着孩子娘的手，“你现在要管了？刚才你孩子滋人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青歌照着孩子娘的脸同样滋了一脸水。

“啊——”孩子脸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