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一首盯着长大的孩子与自己有隔阂,心里多少有些难过。
妻子过来问,“怎么说?青歌还是不愿意过来吗?”
大队长安慰,“青歌有过心理创伤,性子比较乖张,不用勉强她。”
妻子叹气,“医生说这孩子胎像不稳。我想让青歌帮我镇镇。”
大队长失笑,“认干亲调命理的事是封建迷信。咱有事,就去医院,可别耽误。”
妻子:“行吧。”
晚上,青歌躺在沙发上看漫画。
小沙发己经容不下青歌的身躯,基本上上半身在沙发里,下半身吊在外面晃荡。
厉森没事干,手语询问,“明天出去玩吗?”
青歌翻个身,装作没看见。
厉森将手伸到青歌面前,再次手语。
但青歌又翻个身,继续装作没看见。
厉森蹲下身,摆正青歌的位置。
青歌闭上眼。
厉森掰开青歌的眼,做口型,“你不开心?”
青歌失笑,“可把你能的,还会做口型?”
哑巴做口型,是需要天赋的。
厉森手语,”你介意你干爸的事?”
青歌起身,坐在沙发上,“不是。”
人的感情是件复杂的事。
青歌不擅长,也不会去经营感情。
她很幸运,一首很受欢迎,基本上是别人跑来经营感情,像厉森与牛汀兰。
其他人,像小学的玩伴,基本上到了节点就散了。
她与队长也一样。
队长结婚生子了,就是节点。
该散了。
她不会特意去挽留,看到了,偶尔打个招呼,自然地会消散在人群中。
当然,这些话,她也不喜欢说出来。
厉森盯着青歌,很肯定,手语:“你有。”
青歌起身,吼道,“做什么?”推开厉森,“说了没有的事,你再一而三地试探,找打吗?”
厉森瞪大眼睛,抿嘴,手语:“我只是问你,明天去不去玩?”
青歌眼角轻挑,翻个身,“不去。”
厉森在本子写:“吃好吃的。我请客。”放在青歌面前。
青歌扫了一眼,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