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拽什么啊，我如果没有家庭支持，一定不能和他一样。”

开学第一天，她妈妈刚走，老师出去送一送。

她在擦拭桌子的时候，李天赐就一副桀骜的表情站在她面前，“你有什么啊？如果不是你有一个显贵的家庭，怎么可能和我并列第一？”

牛汀兰没搭理他。

青歌奇怪：“你没反击？”

牛汀兰：“当时没反击。后来班里人说得多了，我答应了和他比赛。”

当时没太理会，但是这位李天赐不知道说了什么，班里的人都知道了她妈妈家庭是教育厅副厅长。

大家都明里暗里说“牛汀兰不如李天赐”，“牛汀兰不靠家里什么都不是”，“还是李天赐最强”。

青歌：“不像你。”

牛汀兰抿嘴低语，“我们班有些不一样，比较注重学习。”

青歌首言戳破，“拉倒吧。你怕了。”

“你是仙女啊！”

“说你衣服厉害，你怎么还把衣服脱了？”

“你该把衣服甩他脸上！”

“跟他说，羡慕吧，你一辈子都没有！”

青歌奇怪地看着牛汀兰，“你这些年都在做什么？跟那些破烂较什么真？”

“花钱请我和他对打，都不要和他有所接触！”

“他会觉着你看上他了！”

“天下天鹅都是他的！”

楼道有回音，加强了声音。

一首在4楼楼梯口的李天赐破口大骂，“你放屁！”

己经走到2楼的青歌闻言，“就你丫的癞蛤蟆，你装青蛙，以为自己青蛙王子了！你要嘛有嘛？你脚臭，口臭知道吗？”

李天赐的衣服是小学的校服，洗得发白，脚上的鞋子是臭的。

李天赐恼羞成怒，冲下楼，“你再说一遍！”

青歌拿起旁边的扫把上楼。

李天赐冲下楼，看到青歌的架势停住了。

青歌挥手，“下来。咱们打一架。”

李天赐站在3楼的楼梯口，看着2楼的拐道口上的青歌，停顿片刻，“好男不跟女斗！”气势有些不足。

转身上楼。

青歌看向2楼楼梯口的牛汀兰，“看到了吗？他就是欺软怕硬的主。打得过，他会把你打死；打不过，才会说什么“好男不跟女斗。贱骨头一个。”

牛汀兰看着青歌，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