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队长淡淡瞥一眼，“英语呢？”

青歌停顿半天，“18。”

队长深吸一口气，“你二三年级的时候，语文和英语还是及格的。”

青歌：“现在不及格了。”

队长也不客气，拿出了久违的字帖，“早晚六点，定时到我这里打卡，跑步。这里的字帖你带回去，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不用跑步。”

队长：“周末早上，你就在我旁边写字帖。”

队员走过来，“队长，你今天不是要约会吗？”

青歌闻言，眼珠子转动。

队长瞥一眼青歌，“你跟我一起去。别想着逃跑。”

约会地点是咖啡厅。

大灯泡青歌带着一大沓子“拖油瓶”字帖，趴在桌子上写字，没有表情，只有对字的厌恶。

队长不好意思地向相亲对象解释，“这是我的干女儿。石青歌，比较皮，带在身边看着她。”

青歌继续写着。

队长小声提醒，“打个招呼。”

“Hi！”青歌的语调像打哈欠，很快埋头继续写字。

女人看着青歌，对队长说，“和你挺像的。”

“没有没有。”队长连忙解释，“真是干女儿，住在鲲鹏小区，我管辖区。认识好多年了。”

女人笑笑，“不是，我是说你们气质有些像。”

队长狐疑，盯着字帖不耐烦写字的青歌像块长毛的石头，哪里像他了？

“你们身上，有那种利落的气质，”女人想了想，“都有棱角。”

队长恍然，“啊，可能是练武。她一首在武术馆学习，也跟着我每天跑步。“

女人询问：“这算不算一种传承？”

队长想了想，点点头，“是吧。”

这话，石大勇听到得气死。

女人身子前倾，继续询问，“那你也会这样细心带自己的孩子吗？”

队长挠头，“啊哈哈哈，应该会吧。”

女人露出微笑，“挺好的。”

“啊哈哈哈。”队长尴尬笑着，如果你看到青歌皮的时候，你就不会这么觉着了。

两人有说有笑，青歌坐在内侧，充当背景板，一首写着字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