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房贷、日常的开销，差不多要一万多点。

而包工头看起来很挣钱，但是上下打点，请人吃饭，各种材料的报损，最后算下来，勉强有个2万。

石大勇在心里简单盘个账，如果真如厉岩所说，单吃厉岩手里的单子，他光是打点的钱和请人吃饭的钱就能少花一万。

这样的话，扣除手里花销，还能有得存。

“先试试吧。”厉岩拿出一张纸条，“这个是小区加装防护栏的活，油水不少。算是第一单给的福利。”

如果是甲方给材料，施工方可以从耗损上捞油水。

如果是乙方提供材料，施工方则可以从材料上捞油水，不一定是以次充好，也可以是自己谈价，压价钱，赚取差价。

两人达成合作。

厉岩打印了两份合同，确认了抽成比例为1%，支付3000元。

青歌上二年级的时候，402陆续开始加装家电。

冰箱换成了大的、全新的冰箱。

卫生间前面有了滚筒洗衣机，洗烘一体，可以洗羽绒服。

两个卧室也装上了空调。

石大勇甚至给青歌买了几万块的电脑，性能好得牛批，青歌不用去网吧花钱打游戏。

宽带也是换成了5G网。

青歌跑去401，厉岩自己用木头给厉森打造了一个移动木架，方便厉森放各种笔。

还有一个专门放零食的架子。

因为要跟着老师出去参加画展学习，厉森的衣柜里多了一排的西装、休闲款，都是几千上万的衣服。

三年级的时候，班主任看着经常逃课的青歌，很是头疼。

厉森时不时需要请假出去，他成绩好，又是哑巴，以后不一定走学习的路，班主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所谓。

但青歌太闹腾。己经开始会带人打群架了。

球场上碰上五六年级的学生抢他们的场子，首接和人干起来。

班主任想了半天，和数学老师商量，“让青歌跟着你们去参加奥赛去。她成绩够，不会拖你们后腿。”

数学老师想想，“可以是可以，我现在手里都是五六年级的。”

班主任：“不用担心青歌打他们。”

数学老师：“不是担心这个，我怕五六年级的会排斥孤立她。”

班主任：“青歌会打回去的。”

数学老师哽了一下，“她到底会不会打我其他学生？”

班主任：“她会是你4年的冠军选手，你别让她嫌着，我现在看她吊儿郎当的样就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