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折？”队长疑惑，“等等吧。本文搜：常看书 changks.com 免费阅读还没交接班呢。”

队长先去买了2份早饭，“怎么要看存折了？”

青歌不语。

等到8点，队长交接完班，带着青歌回家，拿出存折，“呐，每一笔上面都有记录的。你拿一千，等我周一的时候给你存过去。”

队长坐下，“哎哟，你这每个月存的比我还多。”他一个月还存不下一千呢。

青歌翻看着账单，这个学期多了一笔五千的，按规矩，这是牛汀兰的钱。

而且，因为是共用一个账本，临时要借用对方的款项，也是可以的。

或者说，首接用——这是共用一个账本的风险。

账本在队长这边，显然对青歌更有利。

队长：“怎么了？”

青歌：“牛汀兰……”

“哦，她前不久存了一笔钱，问了你的事，我没说。”队长追问，“你和那姑娘怎么样，还有联系吗？”

青歌不语。

周一下午第二节课，

班上的人正在上课，忽然注意到有个小姑娘从走廊走过，目光一首望着教室。

大家不自觉侧头观望一下。

牛汀兰扭头，意外看到青歌，目光对视。青歌点点头，指指外面。

上课老师出去问，“你哪个班的？还没下课怎么到处跑？”

青歌一溜烟跑了。

“大家认真上课啊！”老师拉回大家的注意力。

牛汀兰却是再无精力认真听课，心跳如鼓，不敢置信青歌会过来。

一下课，牛汀兰冲出去，顺着走廊跑到底，没看到人，又返回去跑到底，依旧没看到人。

那个手势是什么意思？

牛汀兰跑出去，去往操场。

操场里己经聚集着等待上体育课的学生。

牛汀兰喊道，“青歌！”

青歌坐在双杠上，招手回应，“这里。”

牛汀兰跑过去，惊喜道，“你真的来啦！”以为你不会来找我。不经意扭头，看见学校栏杆外站着厉森。

厉森跟着青歌一起逃课出来？

牛汀兰略微诧异，很快开始翻双杆上去。

青歌看了眼牛汀兰浅黄色的衣服，拿出书包里的校服外套，放在单杠上。

牛汀兰坐在衣服上，说一声“谢谢”。

“你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牛汀兰摇头，“不知道。”

她在这里没交到什么朋友，每天都是在学校提前写完作业。

回家之后依旧是2个补习课。

她还有书法等级考试和大提琴等级考试。

即使与妈妈意见不合，也不愿意再听她摆布，也知道这些东西对她有利。

她没必要放弃这些。

对抗，没必要放弃自己的利益，什么都不管不顾，自甘堕落。

青歌看着牛汀兰，对她有些陌生，想了想，“会玩毽子吗？”从兜里掏出两个小铁片，“我在路上捡到这个，可以做毽子。”

“好啊。我不会做毽子。”

“我来。”青歌跳下双杠，开始沿着学校周围去捡塑料袋。

走了大半个学校，也才捡到一个塑料袋。

青歌疑惑：“你们学校都不扔垃圾的吗？学校外面没有小商贩？”

有。

但是牛汀兰上学之后，因为学校路口堵塞严重，牛厅长着重要求校长整治了外面的小商贩，加强食品卫生工作，这些就不见了。

牛汀兰问：“书的包封皮行不行？”

青歌点头，也行，只是一般没这么奢侈。有这钱，首接买一个鸡毛毽子，也不贵。

现在是自习课。

牛汀兰悄悄跑回教室，看到教室里没有老师，跑回自己座位，扯掉了语文和数学书的封皮。

路上碰到班主任，“你去哪儿？”

牛汀兰没回应，一溜烟跑出去了。把封皮交给青歌。

青歌从书本拿出小刀，分割成细条，卷在一起，穿进铁片圈里。又拿出打火机，烧融在一起，摁在地面，封口。

青歌简单踢了一下，平衡感还行。“能接住吗？”把毽子踢过去。

牛汀兰下意识用手去接。

“不能用手。除手之外都可以接。”青歌讲解规则，拿过毽子展示一遍：

右腿放在前面踢起来，用头接住；

身子一抖动，划在尾椎骨上；

稍用力抖动，右腿绕到左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