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人员看到牛汀兰，“小孩，你跟着谁过来的？”

牛汀兰站起身，“你好，我找李明伟叔叔。”

“李队？你是她什么？”

“我是他干女儿的朋友。”

“干女儿？青歌是吧。青歌这几天没过来。你们是不是今天开学啊？你怎么不去上学？”

牛汀兰：“那我找李明伟叔叔。你可以给他打个电话吗？”

值班人员想了想，拨打电话。没通。解释：“他昨天通宵，现在应该在睡觉。”

牛汀兰想了想，“我可以打个电话吗？”

值班人员借手机过去。

牛汀兰打青歌的电子手表，没人接。

现在这个时间点，可能在上课。

牛汀兰垂下头，又借了纸和笔，写着：“青歌，我被转到实验小学，未来很长时间无法出来，你可以来学校找我。牛汀兰。”

将纸折了又折，牛汀兰：“帮我交给李明伟叔叔，让他转交给青歌。”

牛汀兰走出去，想了想，去往鲲鹏小区。

在小区的喷泉中心，看到了爸爸的车和妈妈的车。

爸爸下车：“兰兰，听话，上车。”

牛汀兰两行泪水流淌而下。顶着一张满是泪痕的脸，上了爸爸的车。

妈妈的车子很快开走。

爸爸带着牛汀兰回家，“你妈妈的意思是，你在家反省一个礼拜。新书我会去领回来。”

牛汀兰关上房门，靠在房门上，眼神决绝。

她不认为自己有错。

……

“有瓜有瓜。前天开学，教育厅副厅长的女儿在学校门口大闹。”

“怎么会？”

“听说是到开学，她女儿才知道自己被换了学校。就是为了给她女儿一个惩罚。”

“啊？还有这样子惩罚女儿的吗？不是听说她女儿被培养得很好，属于古代的大家闺秀吗？”

“那哪知道？”

刘欣站在外国语学校门口，听到校外接人的两位妈妈说着最近的新闻。

刘欣很清楚，二人说的是牛家。

教育厅副厅长只有2个，女儿在国内读的只有一个。

被换学校的事，也很符合牛厅长的做法。

这里面，可能有她爸爸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