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我任何事情!”
“我辛辛苦苦从国外托人给你带的美白霜,把你养得白白净净,知书达理,不是让你跟着她到处疯!到处耍!”
“你一到幼儿园就把衣服换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跟着她爬树玩泥巴,人都野了。”
“她打架,你给她擦屁股。”
“她骂人,你在旁边捧!”
“你哪里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牛汀兰辩解:“除了我和朋友玩耍,我没说实话。我每次和你说我去练琴,哪怕之前没有练,我后面都狠狠补上。”
牛厅长怼:“那是因为你知道你会被我拆穿!”
牛汀兰吼回去:“错!是你知道我听你话!只听你话!不能有自己的思想!”牛汀兰眼里含着泪,一字一句地吼着,“你不允许我玩!不允许我休息!”
牛厅长扯着嘴角,反问:“我每次都问过你要不要休息?是你自己不休!”
牛汀兰吼:“诱导和穿小鞋式的询问不叫询问!”
牛汀兰“呵呵”地喘着气,盯着地面,自揭伤疤(低语),“我如果回答休息,你就开始教育我要上进,不可贪图享乐。然后就一首冷着脸、瞪着我,好像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我只有回答不休息你才开心!”
牛厅长:“你可以忤逆我。忤逆有代价,你就该接受。”
牛汀兰“哈哈”大笑,“那你应该承认,你是我领导,不是我妈!不要又当我领导,又来道德绑架我,我不让你开心的时候,你就一副领导的架子。我让你开心了,你又来当我的妈!”
牛厅长“啪”一声甩了一巴掌,“你说话太放肆了!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随便因为一个黄毛丫头忤逆我的吗?”
牛汀兰歪着头,面无表情,没有了泪。
牛厅长深吸一口气,“我谅你年纪小,又是第一次,不和你计较。自己进去,好好反省一下。”
牛汀兰端正自己的脑袋,抬头挺胸:“尊敬的厅长大人,你太高贵了,我高攀不起。”
丢掉手里的书包,朝着人群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