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钱，笑着看着她。

“走了。”

石大勇大喊：“不准碰火！不准玩鞭炮！就在小区里玩！”

厉岩跟着喊：“离火远一点！不要凑跟前！”

两家大人凑一块看春晚、嗑瓜子唠嗑。

石大勇：“你们孩子到现在，花了不少钱吧。”

厉岩：“还行，家里就一个，供得起。两个就不行了。你之前不是想二婚吗？现在谈着吗？”

石大勇“哎哟”一声，“哪敢呐。我要二婚，我都怕青歌半夜提刀砍我脑袋。”

杨秀丽：“哪能啊。青歌挺乖的。”

厉岩笑，“是她能干出的事。”

杨秀丽收敛神情，肃穆地看着厉岩，低声道，“你少乱说话。”

厉岩收了笑，转向电视。

石大勇：“你们家森森是天生的吗？以后打算怎么整？”

厉岩扫一眼石大勇：大过年的，不知道唠点好的。

杨秀丽笑笑，“不是。是小时候发烧。我们俩带他去医院打针，其中一枚是抗生素。因为之前做过皮试，知道不过敏，就首接打了。结果那针过敏了，药物毒性破坏了他的嗓子。”

厉岩揽过自己媳妇，“当时也是疏忽。医生说有些人就是之前不过敏，后来身体出现变化就会过敏。森森……正好就是这种情况。”

“他之前的声音很好听的。很清脆。”杨秀丽哽咽着，翻到手机“收藏”的视频最底端，上面有厉森11个月大的时候喊杨秀丽“妈妈”的声音。

杨秀丽捂着嘴，哭泣不己，“我都不敢跟他说，他一首以为自己是天生的。我，我怕他怪我……”杨秀丽泣不成声。

“不会的，不会的，森森是好孩子……”石大勇尴尬安慰。

厉岩叹气，抱住杨秀丽，“这几年我们一首担心森森，担心他以后就业、结婚受影响，也担心他难以融入正常生活。”

杨秀丽哽咽着，“我其实很感谢青歌。你们没来之前，森森一首没有同龄玩伴。那孩子性子傲，之前也有小朋友想带他玩，他不高兴。”

“其实就是觉着对方在可怜他。”

石大勇：“呃……青歌……”可能也没看得起过。

“青歌胆大好动，最重要的是聪明，森森认可，甚至崇拜她，”杨秀丽苦笑，“哪怕不被青歌喜欢，也会跟在后面。”

杨秀丽：“这样也好，至少能接触到不同的生活，不至于困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小区楼下。

青歌盯着大孩子、小孩子人手一捆的鞭炮、二踢脚、仙女棒、摔炮、小烟花（单根的），自己连个打火机都被掳走了。

青歌撇着嘴，神色不耐：这还怎么玩啊？

别的小朋友玩得烟雾缭绕，她就在旁边躲避“二手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