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歌问：“你没一个擅长的，也不喜欢。为什么还要踢足球？”

蒋文斌转着足球，“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受男生欢迎。”

“你真是有病。”青歌摊在沙发上，“你为什么要受别人的欢迎啊？”

蒋文斌：“那你为什么打我？”

青歌：“看你不爽啊。”

蒋文斌：“为什么不爽？”

青歌：“没有为什么。”

她连语文阅读理解都不能理解的人，哪能知道十万个为什么。

蒋文斌继续转动着球，“我们幼儿园的女生，除了牛汀兰和你，没有人讨厌我。”

“哦。那是我的荣幸。”青歌抓起旁边桌上的葡萄，塞到嘴巴里。

“男生也不是很喜欢我。”蒋文斌低头，“他们不怎么吃零食，而我踢不好足球。”

青歌：“你每天要去买零食给女生？”

蒋文斌点头，“家里的零食不够。”

青歌：“给我。都给我。”

家里的男主人下楼，“2个人不去玩吗？小区里有足球场，够你们玩的了。”

女主人跟着下楼，“也可以让司机和姥姥带你们去游乐园玩。注意别走散了。”交代蒋文斌，“照顾好女孩子。”

蒋文斌点头。

青歌全程躺着，看着两人从自己眼前走过。

蒋文斌问青歌，“你想玩什么？”

“躺着。”她是从被窝里被叫起来的。吃饱了更觉着困。

蒋文斌想了想，“你去卧室睡吧。”带着青歌去4楼的次卧睡觉。

青歌抓着一大袋零食进屋，看着蒋文斌，“你真的很奇怪。”家里人也很不一样。

蒋文斌问：“奇怪，是好的奇怪，还是坏的奇怪？”

“不知道。”涉及到咬文嚼字，青歌不擅长，指着蒋文斌，“你像个被人塞满棉花的布娃娃。”

青歌爬到床上，蹬掉鞋子，钻进被窝。

蒋文斌询问。“睡醒，踢足球吗？”

“不。”青歌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