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在幼儿园经常打人吗？”

“没有。”蒋文斌连忙拒绝。

石大勇斜眉，“只打你？”

蒋文斌看着三个大男人盯着自己，有种三堂会审的错觉，感觉自己怎么说，都免不了又一顿打，不是被青歌打，就是被青歌爸爸打。

拉好衣服就要跑，被队长一把拉在小凳子上。“坐。”

队长：“我问你，是青歌打你的吗？”

蒋文斌看着队长，缓缓摇头，“我被罩住了头，不确定，但我看到了她的鞋。”

整个幼儿园能穿着被大脚趾顶破了洞的球鞋的，鞋面还脏兮兮的，只有石青歌一个。

队长：“什么时候被打的？”

蒋文斌：“昨天下午4点半左右。”

队长：“你没和家里说吗？”

蒋文斌摇头。

队长：“家里有谁在？看到你脸青了，也没问？”

蒋文斌：“爸爸妈妈在。问了，我说是自己摔的，他们让我自己处理好。”

队长问：“你有什么诉求？”

蒋文斌：“我想问为什么。”

石大勇笑了，“这傻孩子，被打了，问为什么被打。”

蒋文斌盯着石大勇，面容平静，视线较真。

队长：“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回头，我让青歌去找你说明白。”

蒋文斌站起身：“我可以自己回。”

队长坚持要送蒋文斌回去。开车将蒋文斌送到光华小区门口，“我送你去屋里。”

“不用了。警察叔叔，我爸妈不知道我的事。”蒋文斌坚持。

队长心说现在的小孩真成熟，也没再坚持，看着小孩刷卡进小区，开车返回。

蒋文斌走在小区大道上，走过净水池，身旁灌木带上响起声音。

蒋文斌回头，就看到青歌穿着一件过膝的大外套罩在身上。

“青歌。你怎么进来的？”蒋文斌好似寻常好友般询问。

青歌“啪”一巴掌甩过去，“带钱没？”

蒋文斌捂着脸，眼里有些湿润，还是掏钱，摸出5张百元大钞。

青歌吐了点口水在手指上，开始摸钱的真伪，点了点。

“我家里还有。”蒋文斌平声说道。

青歌：“去取了给我。”

蒋文斌点头。带着青歌拐进第6排的别墅。走进一栋楼时，扭头，看见青歌站在10米外远远等着。

他跑进去，又跑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

门外没见到人。

青歌见他一个人出来，从灌木里爬出来。去拿袋子。视线敏锐地捕捉到异样。

抬眼，发现蒋文斌别墅的二楼阳台一堆人站着往这边瞅。

蒋文斌将一袋子零食递过去，“这是我妈妈给你的。”又将一叠用纸包好的百元大钞给她。

从未摸过这么多的百元大钞的青歌低头瞅。

蒋文斌：“我还有一张卡，在妈妈那里。不够，我还有。”

青歌奇异地看着蒋文斌。

这货被绑架了，绝对有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