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不是wáng，王。”

“哦。”

刘欣把青歌推开，“你继续去认字吧。”

牛汀兰看向青歌，“下个礼拜五的考试更重要。考完，我们再一起玩。”

青歌：“……”

青歌把本子丢掉，自己去练武去了。

下午6点，牛汀兰再次交代，“青歌，好好学一下。我知道你很聪明。”

青歌扭过脸，置若罔闻。

牛汀兰看向厉森。

厉森点点头。

晚上回去，青歌吃完饭，躺在沙发上看漫画书。

厉森走到一边，手指戳了戳青歌的手臂。

青歌警告：“别烦我。”继续看漫画书。

厉森看了看青歌，又戳了戳青歌的手臂。

青歌放下漫画书，瞪着厉森。

厉森不敢动。

青歌放心躺回沙发，继续看漫画书。

厉森想了想，抱出存钱罐，蹲在青歌旁边，再次戳戳青歌。

青歌暴怒起身，“干嘛！”看到厉森举着“说话本”，纸上写着西个字，“我画你猜”。

青歌指着字认，“我画你……什么意思？”

厉森从存钱罐里抠出3个钢镚，给青歌。然后在“猜”的上面写上“cāi”。

青歌看着手里的3块钱，再举起存钱罐，从缝里看里面的钱，全是硬币，满满当当，银闪闪的，很好看。

“这点钱，我很快就能赢掉！”青歌信息十足。

厉森点点头，开始在本子上写诗，“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青歌看着第一行三个同样的字，很高兴，“鹅鹅鹅！”

厉森甩动猪猪存钱罐，掉出几个钢镚，将3个推到青歌面前。

青歌记得这首诗教过，指着剩下的字念道，“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厉森又给了15个钢镚。

厉森翻过一页，开始写拼音，“é é é，qū xiàng xiàng tiān gē……”

将本子推到青歌面前。

青歌：“……”

诗歌有旋律，她是念诗一般念着，里面有几个字，单抠出来，还真不认识。

青歌确认：“还给钱？”

厉森点头。

青歌拿过本子，背着厉森，小心地往前一页瞅，再偷瞄厉森，见厉森毫无反应，快速地写字，不记得的往前一页瞄。

“写好了。”

厉森甩出更多的钢镚，数了18块，堆成两叠给她。

青歌看着面前的钢镚，露出来了笑脸。“再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