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们的话,闹情绪了吧。”
木工杨疑惑,“我们说什么了?一首在干活!”
木工王“啧”一声,使眼色提醒,小声说,“你想当媒人的事。”
石大勇摆摆手,“回去吧,我们干活就行。”
电工陆反对,“找找啊!”
石大勇走到大厅瞧了瞧,“她的书包不见了,肯定是自己走了。”
青歌的书包里放着她的宝贝,钱与零食。走到哪里背到哪里。
石大勇:“她拿了钱,肯定出去买零食去了。”
木工王再次确认:“真不用找?上次你姑娘不就离家出走过吗?”
“我这次又没有打她!”石大勇辩解。
电工陆插嘴,“上次丢过?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王大妞你怎么知道?”看向石大勇,“你为什么打她?你是不是看她没娘了,就不待见你姑娘?”
“没有的事!”石大勇辩解,“她是我姑娘,我怎么可能不待见她?”
“她手上有旧伤,我可看见了。脸上还有一道新疤。我没说,是给你留脸!”电工陆指着石大勇,“我告诉你,石大勇,这姑娘你要养不好,你趁早给我养!”
“我指定养的白白胖胖!”
“这几年,我一首后悔撮合你跟良琴,跟你不到3年,就早早得死了!”
“她又不是难产!”
“怎么就细菌感染走了呢!”
“5公里就是三甲医院!你为什么就偏要去社区医院!”
“它是封路走不了了吗?”
“还是你抠门,不舍得给老婆孩子花钱?”
木工王和木工杨不敢说话,想劝不敢劝。
这不是他们能插手的事。
徒弟更没有地位去说事,只在屋里听着,安静地干活。
石大勇低着头,沉默片刻,低声辩解,“我没有对不起她们娘俩。”
电工陆大吼,“我和你就隔壁镇的。你娘怎么对孩子的!非要我捅破你才认吗!”
石大勇别过脸,不说话。
“我一首提醒你,提醒你,要你尽早把孩子接到身边!”
“哪怕苦点,也比老人家带孩子强!”
“你偏不信!”
“我要参与,你就说我手长,插手你家的事!”
“我一首忍着!”
“我这辈子,就做过一次媒!一次!就把人给害死了!”
“现在你还这么对孩子,你要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良琴?”
木工杨劝道,“大勇也还好吧。他不是每月给家里寄钱吗?”
电工陆扭头将炮火对准木工杨,“你知道啥,你就在这乱做媒?他是寄了钱,你问问他,他这钱是被他老娘花在孩子身上,还是被他老娘花在了媒人身上!”
“够了!”石大勇低吼,喘着粗气,“我家的事,你不用插手。”脑袋左右不自觉摆动,思索片刻,“我出去找找。”
木工王尴尬接话,“是呢。可能就在小区 里 买吃的。找找,找找,我们跟着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