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岩:“哎呀,这点钱,减去医药费,营养费,连瓶水都买了。我们被你折磨一天的精神损失费,小孩的惊吓费啊,还有后面再次检查脑子有无问题的费用。”
瘦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厉岩对队长说:“我觉得应该再要点。”
瘦女人转头就走。
厉岩冷着脸看离去的背影,点了9张还垫付的医疗费,把剩下得交给青歌,“嗯。”
青歌接过一叠红钞票,眉眼上挑,嘴角不自觉咧起,笑容饱满。
厉岩点评:“你这人,对人的感情没有,对钱的感情一大堆。”
队长:“头疼不疼?”
青歌点头。
“真疼?”
青歌还是点头。
队长:“明天不学习,好好休息。”
厉岩:“还疼?”
青歌点头。
今天就是咬死了,头疼。无论谁来,她都头疼。
大半夜,厉岩带着青歌回家。青歌抱着钱,自己开门回402。
厉岩开门,“你今天……”可以来我家睡。
一扭头,看到青歌己经关门了,发出“砰”一声关门声。
“艹。”厉岩骂自己。
为了防止后续的麻烦,厉岩一大早跑去超市,买了一个监控,安装在门口。
瘦女人和胖女人组合下午还过来时,厉岩首接在门口喊话:“我安了监控。不想再惹麻烦,趁早走人。”
胖女人着急,“怎么办?她安了监控。”
瘦女人烦躁:“你急什么?我们是来送钱得,又不是来抢银行得,怕什么监控?”
三人组里,一个不配合,软糯怕事;一个没头脑,好在有把子力气;只剩下自己是个智囊。
瘦女人叹气,又提起气,“喂!哑巴一家!你们不会真想和那姑娘一起吧?我可是来帮你的!”
“哑巴”一词,戳中厉岩的神经。
厉岩拎起厨房锅里的洗锅水,打开门,兜脸向瘦女人泼过去。“再啰嗦,继续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