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岩笑了笑，小声对青歌说，“兔崽子，哭大点声，我报警了。待会你队长爸爸就来了。”

青歌闻言，立即开始“啊～”声音有些像召唤神明。

往嘴里吐口水，往脸上抹。

闻到自己的口臭味，嘴角撇撇，看到瘦女人走过来，立即继续“啊”——嚎叫。

瘦女人迅速收拾自己，扯着笑说，“误会，误会”，声音有些颤抖。

她的头发和衣服都凌乱了。

下楼，扭着腿、贴着墙面想离开。

厉岩挡在前面，“让你走了吗？”

“夜，夜深了，我该回家了。”女人尴尬说道。

“现在知道夜深了？”厉岩反问。

楼下响起“吱呀”开门的声音和快步爬楼“蹬蹬蹬”的声音。

“啊——”青歌哭得更大声了，看到队长，扑到队长身前，指着瘦女人，“她打我！”

队长看向瘦女人。

瘦女人大惊，“没有！我可没还手！”指着自己的手，“你看！这是她咬得！她还，还，踢我下面。”

队长看向青歌。

青歌指着瘦女人，“她把我推下楼。”

杨秀丽接话，“摔得可重了，“砰砰”作响，必须去医院看看。”

“你们可别讹我啊！”瘦女人大叫。

队长询问，“你这么晚还在这里干嘛？”

“她堵在我家门口，划破我手指，抓着我的手去摁《谅解书》。”杨秀丽眼神阴凉，“如果不是我后面还有孩子，我一早就跟她干起来了。”

瘦女人辩解，“什么叫抓？你答应得！我们也给钱！”

“我没答应！”杨秀丽气。

明晃晃地冤枉人。

队长提醒瘦女人，“你丈夫己经拘留了，还有3天才出来。你不希望你也进去，家里孩子没人照顾吧。”

“我这就走，这就走。”瘦女人笑着说，快步下楼两边，看着队长，希望他让出道。

“啊！”青歌抱着队长，大声哭嚎。

队长抱起青歌检查，看到了红肿，又摸到了头顶的包。“慢！”

队长看向瘦女人，“小孩必须去医院验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