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听着。

队长旁边站着得青歌低头玩着队长给得游戏机，转动着摁键玩“俄罗斯方块”。

“要不要三步九叩啊？”石大勇走进来高声道。

瘦高个女人昂头接道，“那是最好得了。不然，我不清楚祖宗怪罪下来，会不会对你们怎么样。”

“吼。”石大勇气笑了，“你要不告诉我你祖坟在哪？我现在就给你们祖宗搬搬家。”

“你什么意思！”瘦高个女人嚷嚷道，“你敢对我们祖宗不敬？现在是你们无理在先！”

队长面无表情插话，“青歌是见义勇为。”

瘦高个女人转头对准队长咆哮，“我早看出来了！你们与这姑娘一家是一伙得！先是拘留我丈夫，现在又偏帮他们！我们都咨询过律师了，还能有错！”

胖女人帮腔，“对！咨询过律师了！还能有错？”

角落里矮个子妈妈安安静静坐着，不插话。

队长询问，“这位家长，你希望怎么处理？”

矮个子妈妈抬头，“我同意私了。三家赔偿被打那孩子的费用。”

瘦高个女人提醒，“还有你儿子的赔偿！”

矮个子妈妈不语。

瘦高个女人快步走过去，指着矮个子女人，“喂！你不会想指望着我们全给你打工，帮你讲话，钱再分着拿吧？”

矮个子妈妈低语，“我不是这个意思。”双手握在一起，低着头不敢抬头。

瘦高个俯视着矮个子妈妈，厉声追问，“那你是什么意思？坏人我们做了，现在你在这不声不响就想当好人？”

“我告诉你！你儿子也打了！踢破哑巴脾脏的那一脚就是你儿子！三家平分？你想得美！”

“你要出大头！”

矮个子妈妈坐在座位上，握着的手大拇指上下来回叠加。神情忧愁、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