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期中考，青歌你也要学习。”

刘欣低声说一声，“那太可惜了。”抬头“哈哈哈。只有我一个人玩了。”

牛汀兰不理会刘欣的炫耀。

青歌奇怪，“奥赛也要补课吗？”

“嗯。一节课500块呢。青歌你省了很多钱呢。”牛汀兰说道。

刘欣拿勺子敲击着饭，不满换话题。哀怨，“为什么要说奥赛啊！我们在补习课上被折磨得还不够吗？”

青歌不解，“你们放学都要去补习班吗？”

“对啊。每个月都要去补习。来幼儿园就是来玩和交朋友得。”刘欣说道。“我每天晚上要学不同的课。”

刘欣掰着手指边想边说，“拉丁舞、礼仪、防身课、游泳、象棋、奥赛课。我爸说我明年开始学经济课。再往上，学管理课。”

指指牛汀兰：“她是钢琴、大提琴、围棋、国画、书法、英语、演讲、作文、游泳、急救……现在也加了一个奥赛班。”

蔡晓坤：“我少一些，我只有篮球、游泳和英语、作文，一般都在周末。”

青歌看向厉森。

厉森手语：“画画、手语。”

牛汀兰帮他说：“我知道他要上画画和手语班。”

刘欣反问青歌：“你从没上过补习班吗？”

青歌：“……”

她连补习班是什么都没有明晰的概念。

牛汀兰对刘欣说，“她不用老师教，奥赛自己学就很好。”

说到“奥数”，刘欣所有的说话欲望都散了，“哼”一声，埋头吃饭。

青歌：都这么喜欢学习？

青歌隐约察觉到不同。这里和乡下的不同。

青歌：“你们几点睡？”

牛汀兰：“12点准时睡。”

刘欣：“我11点半。有时候请假，一节课不上，就可以10点半睡。”

蔡潇坤：“啊？你们这么晚啊？我9点就睡了。”问青歌，“你几点？”

青歌：我吃完饭就睡。

想睡就睡。想玩就玩。

但她说不出口。潜意识里，也想合群。

她不知道自己几点睡，干脆指着厉森，“和他一个时间。”

大家看向厉森。

厉森在桌上写个“1”。

“1点？”刘欣惊叫，看着成绩第一的厉森，撇撇嘴，“好吧。”

青歌斜着眼睛看厉森：这么狠的吗？怎么办，牛皮吹大了。

牛汀兰吹捧：“青歌也很厉害。”

被叫到的青歌：“嗯。”首接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