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泥巴做得人物像。

这个洞是垂首在山坡上，距离地面十几米，山顶几米，需要借助树腾从上吊下去。

不被人类与蚊虫野兽打扰，很安全。

青歌也找了个没有石像得洞，住进去。

亮子出去找食物时，被人看到。着急进洞，摔了下去，腿走不动——就这么被他爸拖回去得。

她担心亮子哥，也跟回去，被老太婆找到，掐着她去看亮子哥被打的画面。

没过去就听见“撕心裂肺”得痛声。

民警有些奇怪，随口问道，“你那个亮子哥死了？”

“嗯。”青歌回答。

“他多大？”

青歌想了想，“比我大3岁。”

队长追问，“你说你看到了，你看到什么了？”

石大勇视线在队长和青歌间来回查看，阻扰，“她，她就是一个小孩。她能知道什么？”

“我就是看到了！”青歌吼。

“他爸专踢他的腿！他叫得特别大声。被说是装得！”

“打得更狠！抓着他的头死命往地上磕！”

“他退后。”

“他爸气得更狠，说你敢躲，打不死你不算完！拿起扁担去拍他脑壳！”

“他的头撞到旁边的磨盘！流了好多血！”

“他妈跑出来说要死人！”

“他爸说你别管！今天我就当白生他这个儿子！又去打！”

“你娘就拉着我往外走！”

“但我看见，那个时候亮子哥己经不动了！”

石大勇张着嘴巴，僵硬着脸，没想到还有这回事。

队长觉着青歌语言逻辑清晰，不像有假，追问，“后来呢？”

“后来是，第二天早上，他们才带亮子哥去医院。下午，人就没了。”

“我听到他们说是从山上摔下来，摔得脑袋和腿。”

“就这么把他埋了。”

“再也没有人说这事。”

“只要看到有小孩说，他爸就拿着扁担打人！”

“他妈跑祠堂闹事，说人死为大，还有人挖他们的痛。”

这个故事听起来有些荒诞。

尤其是出自一个小孩子之口。

队长：“你亮子哥叫什么？”

“石亮。”

队长看向旁边的人，“你去看看她户籍所在地，是不是有个八九岁的石亮死了！”

“不可能！”石大勇不信，“就是小孩胡说八道。”叮嘱青歌，“再乱说，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青歌看向队长：“你看，他要打死我。你为什么帮他，不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