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勇称赞，“不愧是我孩子！有脑子！”

民警队长发问，“这是重点吗？重点不该是我们找她更困难了吗？她在山里头找个洞睡不出来，我们还怎么找？你到底想不想找到你家孩子？”

另一同事小声向队长嘀咕，“会不会有可能是他故意不想要孩子？他小区里的人都说孩子宁愿睡树上也不回去，经常被打。”

他们经常遇见这种家长，并不是真得关心孩子，只是觉得孩子跑出去，丢人而己。

找到孩子之后，被自己父母打残、打死得，也不是没有。

用他们的话说是“打到长记性”。

队长否决，“这位是蠢得。脑子里面没东西。”

顺着线索在几个乡下找了西天，都没找到。

还是有人报警，说在跨江大桥的桥洞里看到有孩童在江边摸鱼，跑过去叫人，人跑了。周围没有父母，没有人烟。

警察去看，发现身影和失踪人员“石青歌”很像，联系了办案人员。

办案人员开车过去看，没看到人。

幸好桥洞里还有流浪的乞丐。

乞丐见到人就跑。

办案人员立即追上，“喂！我们只是问小孩的事！问完就走。”

开车把人堵住，乞丐才战战兢兢说，“问，问吧。”

“这附近是不是有一个小孩？”

乞丐哆哆嗦嗦，裹紧衣服，“是。”

民警凑一眼，意外发现是爱马仕的标。没声张，详细询问小孩，“什么时候？”

“下午。”

“有几天？”

“五天。”

“长什么样子？”

“不知道。我一靠近，就会拿石头打人。”

民警注意到乞丐脸上的伤，“你俩打过？”

乞丐摸着脸上的新伤口：“被石头砸到得”。

民警垂眸，故意问有争议的问题：“你想抢她的鱼？”

“是她欺负我，我就是好心看看她。”乞丐辩驳。

民警不信，“是吗？”一个流浪的大男人会好心可怜小女孩和小女孩手里的鱼？

乞丐：“天地良心！”

没有任何社会物质基础，没有任何社会关系为依托，他们的“良心”只是一句空话。没有任何佐证。

民警不信这些虚得，询问样貌之后，拿出7张不同孩子照片给他辨认。

乞丐马上指认出青歌。

又问了青歌的去向，指向了山里。

民警按照答应得，放乞丐离开。

乞丐刚走两步，就被一旁等着的石大勇一拳揍倒在地。

身为建筑工人，他与太多底层人员打交道。他明白社会上底层男人基本没有什么好心，一根屌主导大脑。

乞丐对青歌图得什么心？

他能不知道？

办案人员看到，等了等，喊一声，“别打了。”

又等了等，才慢慢走过去，把人拉开。

“你放心，我们肯定秉公处理。”办案人员说，拉起地上的乞丐。

乞丐哆哆嗦嗦，“不用，不用。”转身想跑。

几个民警一对视，立即把人抓了。带回去做笔录，录指纹。

发现乞丐指纹与某个逃跑的犯罪人员很像。

民警：“我就说真正的流浪者都在救助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