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歌想了想，点头。

柳老师：“当商人，会玩魔方、算数可不够哦。要会说，就得学语言，语文和英语得跟上。还要会与人打交道，和谁都不结仇。青歌能做到吗？”

青歌不太懂，但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

从讲台下去的时候，青歌也没意识到她被老师教育了一番“要学语文和英文”，而是感觉“我需要学语文和英文”。

坐回自己座位上，想说话，旁边只有一个哑巴。

青歌盯着厉森，“你不说话，怎么跟人说话？”

愣了愣，反应过来不对。

怎么说来着？

说……青歌纠结。她的语言库很扁平——也懵懂感觉，确实得好好学习怎么说话。

厉森看了看她，将桌上的本子翻开，将笔放上去，推到青歌面前。

上面有一个魔方的铅笔素描。

“哇哦。”原来是这样。

青歌看着纸上的魔方，感觉很神奇。上面还有用“黑白灰”三个色做颜色区块。

青歌想了想，将手上的魔方一点点还原，成为纸上画着得魔方。

将魔方归为相同的六面——正向思维，青歌会。

将打乱的魔方归为特定的打乱形状——逆向思维，青歌还没试过。

她说不上怎么思考，手转动了几下，发现规律之后，很快转动起来。然后将魔方用食指推到本子前面。

厉森看过去，很快发现了。眼睛亮起，在纸上写着：“一样。”

青歌看了看，“一”认识，“样”不认识。但是能猜到是什么意思。笑了笑。

厉森翻页，在纸上开始画人。

青歌眼睛瞄过去。

像！很像！

青歌下意识去寻找，与牛汀兰对上。

她见过老头写字写的好，像画一样。也知道有人用叶子能吹出曲儿，但没见过有人画像画的那么像。

像照片一样。

比如，那个老太婆的遗照（遗照是老人生前提前自己去照的）。

在401，青歌只见过厉森画水彩画和油画。

这一瞬，她觉着答应石大勇护这个哑巴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