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沉默良久，叹口气。

那天晚上，青歌没有吃晚饭。

石大勇也没有去打扰隔壁，自己简单炒了蛋炒饭，对付着吃一口。

次日一早，杨秀丽照旧喊二人去吃早饭。

石大勇己经出门。

青歌开门时，没有像往常一样笑得乖巧，面无表情地摇摇头。把之前借的漫画书全还了。

杨秀丽不解，再次解释，“青歌，阿姨确实是很喜欢你的。”

青歌无情拆穿，“你骗我。你找我，只是想让我和你儿子玩。我都听到了。”

杨秀丽瞪大眼睛，回头看一眼身后的厉岩，失笑，“我确实有这目的，但这和我喜欢你，没有冲突。”

青歌没有听解释，后退一步，关上了大门。

杨秀丽：“……”

厉岩讥讽，“看吧。热脸贴冷屁股。青歌那丫头，奇奇怪怪得。你挨着他干嘛？以后躲远点。”

杨秀丽耷拉着眼皮，对厉岩无语，“你这嘴，少说点话吧。”想了想，“她应该是被打击到了。他们乡下的陈风陋习太严重了。”

她边走回401边嘟囔，“都是习惯了用物质换感情。感情比不上物质。”

“所以，养成了精神贫瘠，极度缺爱，要么讨好要么刻薄的性格。”

“一代代传下来，恶性循环……”

嘟囔了半天，没得到回应，对厉岩抱怨，“你说句话呀。”

厉岩反问：“不是不让我说话吗？”

杨秀丽：“你嘴里，不会说好话吗？”

中午的时候，杨秀丽照旧去敲门。没人应。

继续敲。

还是没人应。

厉岩：“别敲了。青歌那孩子犟得很。”

杨秀丽没有理会。自己拿大碗盛了米饭和菜，放在门口。

等到下午。

门口的饭菜招了蚂蚁、苍蝇，也没等到屋里人的响应。

杨秀丽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