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额头。
窗外传来猫叫,郁时秋恍然回神,察觉自己干了什么,惊得转身就走。
只是他才迈开腿,手就被人抓住。
“哥哥偷亲多没意思,咱们来点有趣的。”
“你……”郁时秋惊愕回头,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
窗外淡淡的月色,点缀进她眼里,灵动鲜活,让他喉咙不自觉咽了咽。
在郁时秋吹头发时,闻清雅就醒了,故意装睡,就是想看一看,发现她在他床上睡,他会有什么反应。
闻清雅赤脚下床,双手抵着他胸膛,迫使他坐到床上。
不怪会偷亲她。
原来喝酒了。
想到隔壁房间的作案工具,闻清雅就忍不住上扬,露出一抹恶劣的坏笑。
本来还想使手段把人灌醉,谁知他自己把自己灌醉。
“哥哥。”闻清雅笑得像个偷腥的猫,一只手撑着她肩膀,一手抵在他的膝盖,眉眼弯弯,“我是不是香香软软,很好亲?”
郁时秋穿着睡袍,领口被她方才那一扯,敞开了,露出饱满的胸肌。
很欲。
想摸。
闻清雅这么想,也这么做。
郁时秋闷哼一声,醉眸微醺,仰头凝望着她。
她被他眼尾绮丽勾的晕头转向,顾不得他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捧着他的脸颊,俯身重重吻了上去。
郁时秋浑身一僵,很快就反客为主。他第一次这么主动,闻清雅格外激动。
“哥哥,我喜欢你。”
“我知道。”
闻清雅还想吻,却被他避开了。
“哥哥?”闻清雅委屈巴巴。
“撒娇没用。”郁时秋将她拦腰抱起,转身朝着次卧走去,“雅雅,哥哥今天喝了酒,状态不好,我们的事情,等明天再说。”
闻清雅信他个鬼。
上次他也是这么说,结果睡醒后,他首接玩失踪。
“哦。”她敷衍道。
以为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郁时秋嘴角弯了弯,笑着去揉了揉她脑袋。
“乖。”
闻清雅一面笑吟吟和他说话,一面悄咪咪拿工具。
在郁时秋放下戒备心,起身要离开时,手被束缚住了。
郁时秋额上青筋跳了跳,深吸了口气,气恼:“闻清雅,你在干什么?”
闻清雅居高临下看他:“干,你。”
郁时秋呼吸一滞脸爆红:“你疯了?”
“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闻清雅娇哼两声,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郁时秋身上一凉,眸色晦暗盯着她:“雅雅,我的心很小,对喜欢的人,有强烈的独占欲,一生只会谈一次恋爱。你想清楚,现在是悬崖勒马,还是 一条道走到黑?”
“我喜欢哥哥,只喜欢哥哥。我想嫁给你,从很小就想了。”
郁时秋眸色发沉:“不后悔?”
“不后悔!”
随着闻清雅话音落下,镣铐应声落地,郁时秋反客为主,把她压身下。
他目光沉沉看着她,半晌,温柔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先是很轻,慢慢的,亲吻变得肆意。
唇舌交缠,津液交融。
这个吻持续了十几分钟,闻清雅被亲得腿软。
郁时秋抚摸着她被亲肿的唇,声音缱绻而深情道:“我爱你。”
这一晚他们到底没成事,理由很简单,他觉得她太小了。
太小?
闻清雅抓狂,她很大好不?
只是他古板的很,说不碰,就真的不碰。
两人确立关系的第二天,郁时秋就去闻家负荆请罪,刘姿君接受良好,反倒是闻俞白反应激烈。
一连半个月都将郁时秋拒之门外。
好在刘姿君对郁时秋极满意,明里暗里说了不少好话。
闻清雅去A大报道前一天,闻俞白不知怎么就想通了,接受郁时秋把自家白菜拱了的事实。
闻清雅大学读的是新闻系,与陆悠然是同一个学校,两人专业不同,住的却是同一栋楼。
她和郁时秋出去约会的时候,经常能看到她和顾之恒在一块。
他们两个的感情很好,数学系的金童玉女,双方长相都出众,没少撬墙角的男男女女。
只是不管外界如何狂蜂浪蝶,陆悠然和顾之恒感情始终如一。
网上说顾家遗传恋爱脑,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闻清雅满二十岁那天,她和郁时秋去民政局扯证。
晚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