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没能出席。
听说姐姐做了玄门门主之后,对玄门做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她说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就该天下之人一起守护,于是在俗世开了一家玄门学校,专门招收天赋异禀的学生。
因为玄门的特殊性,各高官削尖脑袋,都想把自家孩子往里面送。
只是学校招收标准严格,一切以学生资质说话。
陆悠然摸了摸脖颈处的项链,是婚前姐姐派人送来,说是给她新婚礼物。
婚礼致辞的时候,顾之恒到底没忍住,在台上哭的稀里哗啦。
她的少年无所不能,所向披靡,偏偏在面对她时,轻易就露出脆弱一面。
交换戒指的环节,她吻着他的唇角,在他耳畔低喃:“阿恒,我感觉昨天很喜欢你,今天也喜欢你,有预感明天更喜欢你。”
晚上两人一回婚房,就迫不及待亲在一起。
从门边、沙发到浴室,最后倒进两米八大床。
男人的吻灼热滚烫,从她眉眼到唇,沿着白皙脖颈。
陆悠然颤栗着抱住他背,手指在上面刮出红痕。
一室旖旎。
在他伸手去抽屉拿东西时,她手抵在他块状腹肌,杏眼雾气蒙蒙,瓮声瓮气提醒:“关灯。”
他顿了一下,抬手关了灯。
窗外明月高悬,珍珠色的月光,如潮水般铺陈开来。厚重的窗帘透出一条细缝,有光从外面透了进来。
他在她身上亲啄,耐心十足轻哄。
尽管如此在彻底融合时,她还是难耐哭出声音。
然而,第一次结束的猝不及防,酣战的两人都愣住。
陆悠然红着眼,脱口而出道:“是结束了吗?”
“……”顾之恒羞愤欲死。
一整个后半夜,陆悠然深切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祸从口出。
顾之恒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老黄牛,身体力行告诉她,她的男人不仅行,还战斗力爆表。
彼此在最愉悦的时候,他缠着她追问:“乖宝,我厉不厉害?”
陆悠然被折腾手脚发软,只能哼哼唧唧求饶:“厉害。”
“说你男人世界第一棒。”
陆悠然又累又困又热,软着声音附和:“老公世界第一棒。”
顾之恒稍稍愣了两秒,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喊我什么?”
“老公。”
他喉结滚动两下,俯身,吻在她柔软的唇瓣。
黑暗里,他两人激烈拥吻,良久,他沙哑着嗓音诱哄:“乖乖,叫老公。”
“老公!”
“老公!”
这一晚顾之恒疯了似的折腾她,陆悠然哼哼唧唧,哭着说以后不质疑他能力,首到窗天色蒙蒙亮的时候,他才一脸餍足地放过她。
顾之恒抱着陆悠然进浴室,她难受发出哼哼声。
顾之恒眼眸暗了暗,他惩罚性的轻咬她嘴唇,语带威胁:“乖乖,你今天是不打算睡了?”
陆悠然瑟缩了下,撑起沉重眼皮,“想睡的,我好困。”
婚后,两人没有去蜜月旅行,原因无他,陆悠然实在太忙了,各种做测验,写论文。
博三的时候,陆悠然意外怀孕了,这个孩子来的突然,两人都毫无准备,关于孩子生不生的问题,顾之恒把决定权交给她。
面对突然到来的小生命,陆悠然经历短暂茫然后,毅然决然选择将孩子生下来。
她怀孕期间顾之恒推掉所有工作,当起了一个全职主夫,他每天的任务,就是根据陆悠然喜好,给她做各种各样的美味佳肴。
陆悠然整个孕期没遭多少罪,能吃能喝,全身除了肚子,西肢都特别纤细。
在陆悠然怀孕八个月后,顾女士不放心,搬过来和他们一起住。
顾女士是一个十分开明的婆婆,两人住在一起完全没有婆媳矛盾。
反而是顾之恒和顾溪亭,因为彼此老婆整天黏在一起,吃起了对方的闷醋。
只是两人在这个家没有发言权,他们不开心他们的,婆媳俩每天亲亲热热,总是有说不完的共同话题。
霜降这天,陆悠然肚子发动了,经历两小时的阵痛,生下一个七斤三两的胖闺女。
瞧着病床上她虚弱的模样,顾之恒哭得不能自己。
顾溪亭和顾女士对视一眼,默默退出了Vip套间。
隔着好一段距离,还能听到压抑哭声,顾溪亭看了陆惊棠一眼,声音闷闷道:“姐姐当年生阿恒的时候一定很辛苦。”
陆惊棠捏了捏手中,语气云淡风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