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齐思恒看到走进来的人，下意识说。

一首低头写题的少年闻言抬眼看向教室门口，两人并肩走进教室，男生温和笑着，低头跟身边的人说话，女生微微侧头，专注听完后笑着轻轻点头。

“夏姐和班长最近走得很近啊，两人周六还一起去书店来着。年级有人遇到，还拍了照片发到校园墙上。”

顾清砚的眼神死死盯着前方，男生和女生肩膀的距离目测不过十公分。啧，真是碍眼。

“齐思恒，你可以滚了。”顾清砚兀地冷冷出声，脸色也随之沉下来。

“啊？”齐思恒只觉得周围的气温骤然降低，不知道一首没说话的人怎么突然就生气了？难道是自己话太多吵到顾爷写作业了？嗯，一定是这样。他的存在影响到学神发挥了……齐思恒越想越正确，二话不说起身走了。

顾清砚的存在感实在太强，夏栀刚坐下就感受到大少爷的不对劲。

“顾大少爷，谁又惹你了？”

顾清砚抬眼意味不明地看了夏栀一眼，其中的复杂神色一闪而过，“你跟何澄关系最近很好啊？”

那一眼只看得夏栀心里发毛，但很快又转变成如常的冷淡，夏栀都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班长跟谁关系都挺好的。”

“呵—”顾清砚似是不屑地轻嗤一声，没再说话。

哦，好像那些“谁”里面不包括顾大少爷，两人的关系至少称不上‘好’，看顾清砚的态度更像是敌对。